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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獨秀,這些,都是你弄的?”
花獨秀撓撓頭:“是的。我想讓您和念澤師妹過的好一點,生活質量高一點,您沒在家,我便擅作主張,把這里重新修飾一番。”
黑暗中,看不清紀擷岱表情。
但花獨秀猜測,老人家肯定不是很愉快。
沉默一會兒,紀擷岱說:“咱們習武之人,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有什么用?能當吃還是能當喝,對武學進步有什么幫助?”
花獨秀不敢詭辯,老老實實站在一旁靜聽。
紀擷岱看花獨秀不說話,又問:
“花獨秀,我聽說你輕易打敗了天云劍宗的杰出弟子?”
花獨秀謙虛道:“老伯,那都是虛的,真遇上頂級高手,我這點本事完全不夠看。”
紀擷岱道:“你倒是還有點自知之明。”
花獨秀嘿嘿傻笑一聲,努力克制自己,千萬別貧嘴!
紀擷岱嘆口氣,說:“罷了,小院已被你整成這樣,再想恢復也不可能,就這樣吧。”
“你去休息吧。”
紀擷岱說罷抬步朝自己房間走去,花獨秀哪肯放過機會,趕忙回屋取了一物,緊追紀擷岱進了他書房。
花獨秀小心關好房門,笑嘻嘻站在下手。
紀擷岱皺眉:“你搞什么名堂?關門做什么。”
花獨秀說:老伯,我要做你的關門弟子,晚上冷,寒氣重,當然要給你關門啊。
紀擷岱道:“一派胡言。”
花獨秀扶紀擷岱在椅子上坐好,又倒了一杯熱茶,這才取出袖中之物,輕聲說:
“老伯,我花獨秀不是浪蕩公子,我來紀宗求學的態度,是無比真誠的,天地可鑒,日月為證。我不是庸才,如果老伯肯教我,我一定會努力讓紀宗武學發揚光大,成為天下最頂級的門派。”
紀擷岱說:“心高氣傲,口氣不小。這是什么?”
花獨秀遞給他的,是一個小小卷軸。
花獨秀說:“這是一份推薦信,能證明我說的這些都是實情,不是自我夸口。”
紀擷岱疑惑的看了花獨秀一眼,緩緩打開卷軸。
上面寫著幾百個小字,內容無非是夸贊花獨秀天縱之才,為人好學又上進,是個不可多得的年輕俊才云云。
關鍵是落款:困魔谷總督,彭天林!
還有彭天林的個人印鑒,總督府的大印。
紀擷岱把卷軸放在桌上,盯著花獨秀問:
“花獨秀,你很厲害啊,一界總督的推薦信都能搞到?這東西,不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花獨秀道:“這確確實實是彭總督的親筆信,不是我杜撰的。”
紀擷岱問:“那你什么意思,拿總督的信要挾我么?”
小小書房里,紀擷岱背墻而坐,燭光搖曳,花獨秀站在他面前,一身正氣,態度誠懇而自然。
“我當然不是要挾您。咱們漠北的門派,向來跟官府井水不犯河水,我怎能拿官府的書信要挾您呢?”
“我給您看這份推薦信的意思,是想證明我花獨秀不是一個繡花枕頭。我是商人出身,即便是在困魔谷,商人子弟也頗不受待見,但是,我用實力證明了我自己,得到了彭總督的賞識和認可。”
“我相信,如果老伯您肯收下我,假以時日,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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