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會證明我自己,得到您的賞識和認可的。”
紀擷岱仔細看了看花獨秀。
好小子,有一套啊?
紀擷岱想起了兩個人。
一個是他年輕時,偶然遭遇到的那個實力強到可怕的花大神。
另一個,則是他悉心培養的兒子。
這兩個人,都如現在站在面前的花獨秀一樣,自信,陽光,敢說敢做,令人心生信任之感。
紀擷岱默默嘆口氣。
“小兄弟,紀宗的規矩,是功/法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這個你是知道的。我是紀宗紫帽家老,更要維護規矩,而不是破壞規矩。”
“許久前你們花氏鏢局的人送來大筆供奉,我們也安排人粗略調查過花家和你本人,再加上這份推薦信,我可以說,你是值得信任的。”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我是不能破壞的。如果你想學武,可以按照記名弟子的待遇,學習紀宗所藏各類劍法,拳法,內功,但‘一氣化雙流’,這個你就不用多想了。”
老者眼神中似乎有一絲遺憾。
花獨秀如何看不出來,規矩是死的,老者身為紀宗家老,肯定不能帶頭破壞。
但,顯然他對花獨秀有一絲欣賞的意思。
花獨秀說:“老伯,我知道了,我不會讓您為難,但是我也不會輕言放棄,我再想想辦法吧。”
紀擷岱點頭。
花獨秀要告辭離去,紀擷岱又叫住他。
“小兄弟,你打敗天云劍宗那小子的,是花氏劍法么?”
花獨秀笑道:“您當我爺爺都夠了,還小兄弟小兄弟的喊,我都不敢答應。您叫我秀兒吧,我爹都這么叫我的。”
紀擷岱含笑點頭:“好,好,秀兒,五十多年前,我曾跟你太爺爺交過手,花氏劍法,令人驚嘆,不知你小小年紀,可曾學會幾招啊?”
花獨秀道:“現在,我只掌握三招。但是那天打敗云中水那小子,我沒有使出花氏劍法,隨隨便便就打敗他了。”
紀擷岱一驚:“那你劍法造詣可以啊,隨隨便便就能打贏天云劍宗的杰出弟子?”
花獨秀得意道:“這有什么難的,那小子劍法雖強,可惜火候不到,到處都是破綻,我想敗他易如反掌。”
紀擷岱看向花獨秀的眼神隱隱有精光流動。
“秀兒,以目光代替手中長劍對招,這個你會不會?”
花獨秀暗道:以目光對招,那不是我爹和風叔干的無聊事么?
“紫爺爺,您想跟我過過招?”
紀擷岱道:“沒錯,老朽年歲大了,體力不行,跟你們年輕人啊,只能用眼神來過過招,意思意思。”
這當然是客套話。
他雖年齡奔著七十去了,但內力修為更加可怕,更為渾厚,年輕人反而更不是他對手。
還不說他那年輕人完全無法比擬的豐富對戰經驗。
紀擷岱這般說,只是不想真正和花獨秀交手,以免有伺機觀摩,研究花氏劍法的嫌疑。
光明磊落如斯。
花獨秀也不客氣,搬過另一張椅子坐在老者對面一丈之處,二人提神聚氣,準備過招。
紀擷岱沉聲道:“秀兒,小心了!”
一道無比凌厲的目光,猛然朝花獨秀胸口射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