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擷岱硬著頭皮道:“行,行吧。既然如此,那從今晚起咱們三個一起閉關。”
紀念澤驚訝道:“爺爺,你也要閉關?”
“時間不等人,念澤,我要悉心指導你倆,用一年的時間,讓你倆的實力再上一個新臺階!”
花獨秀舉手:“我有要求!”
“我要求,每天起床到午飯之間的上午時間,把念澤單獨留給我。”
此話一出,紀念澤臉色脹/紅,紀擷岱大為尷尬。
“秀,秀兒,你倆只是定親,還沒成親……”
花獨秀一愣:“什么?這跟定親,成親有什么關系?”
紀擷岱有些生氣,又有點別扭:
“你這孩子,急什么啊,哪有這么不守規矩的?”
花獨秀說:“急,怎么不急,念澤這么菜,我不趕緊教她,以后可怎么辦?”
紀擷岱氣的胸膛起伏,可是這種事,他又不便多說。
他是長輩,還是長了兩輩的老頭,這種事咋說得出口?
為老要尊啊。
真是……氣人吶!
紀念澤恨不得把羞紅的臉龐扭上一百八十度,扭到后背那面去。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又轉過頭來。
“花獨秀,你是說指導我練劍嗎?”
花獨秀點頭:“我就是說這個啊。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么,我用自創的‘招蜂引蝶劍法’幫你改進劍招,你單有內力肯定是不行的,必須劍招,劍意,神智全都跟上才行。”
“下午太熱,晚上我要靜修‘一氣化雙流’,所以,只好早上指導你了。”
紀擷岱大大松了口氣,偷偷看了紀念澤一眼。
紀念澤假裝沒注意到。
花獨秀說:“如果都沒有意見,那就這么定了?”
紀擷岱問:“那上午你倆練劍,下午和晚上我指導你倆內功?”
花獨秀搖頭:“不行,下午要補覺,就晚上指導兩個時辰吧,不能再多了,回房間后我還得單獨靜修,消化吸收呢。”
紀擷岱無語:“一天兩個時辰,那我還陪你倆閉什么關,算了算了。”
花獨秀說:“歲數大了,不要動不動就閉關,多走動走動,玩耍玩耍。”
“像黑帽師伯那樣,天天在個小黑屋坐著一動不動,也沒個人陪著說話,早晚骨質疏松,老年癡呆!不好!”
紀擷岱趕緊打斷:“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時間不早,我抓緊給你倆講解一下心法大綱,講完你倆趕緊走,絮叨的我頭疼。”
花獨秀正襟危坐,嚴肅道:“那咱們抓緊吧。”
……
次日一早,喜歡睡懶覺的花少爺迎著冉冉升起的朝陽早早起床,玉手輕拍紀念澤的房門。
“砰砰砰。”
花獨秀問:“念澤,睡醒了沒有,抓緊起來跟我去吃早飯。”
過了三息時間,紀念澤的聲音傳出:
“我為什么要跟你去吃早飯,你自己去吧。”
花獨秀無語道:“咱倆昨天都定親了,今天不得在師兄弟們面前正式亮個相,走兩步?”
果然,花少爺今天打扮的精神奕奕,而且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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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起,頗有種成家立業的新穎之姿。
紀念澤說:“免了,你快去吃飯吧,我一會兒就去。”
花獨秀嘆氣道:“那好吧,反正我也不是個在乎虛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