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餐廳,所有人看花獨秀的眼神,與之前相比,又變了。
只是誰也沒有交頭接耳,沒有竊竊私語,只是偷偷的打量花獨秀。
討厭還是討厭,只是多了一點敬意。
說不定他們吃的這些米面都是花的人家花家的禮錢。
花少爺懶得搭理,自顧自盛了一碗米粥,兩塊油炸饅頭片,一碟小涼菜,找個無人的空桌小口慢咽吃起來。
過了一會兒,紀念澤款款來到餐廳。
紀宗年輕弟子們又以幾乎同樣怪異的眼神看著她盛飯,盛粥。
花獨秀抬手喊道:“念澤,這里,這里!”
原本低頭吃飯,小聲閑聊的中年弟子們沒有過多關注他倆。
隨著花獨秀一聲喊,他們像小年輕一樣也抬起了頭,看向花獨秀和紀念澤。
紀念澤臉色微微一紅,立刻又恢復鎮靜。
不顧所有人緊盯的目光,紀念澤緩步來到花獨秀對面,放下餐盤,坐在條凳上慢條斯理吃起來。
花獨秀心里一暖。
這是他第一次跟紀念澤公開場合在一個桌上吃飯。
之前這幾個月,都是四大才子陪他吃,紀念澤跟其他女弟子一起吃。
但今天……
有未婚妻陪吃早餐,這感覺……真好。
今日的餐廳,莫名的安靜。
上百號人各吃各的,誰也沒有說話,詭異的氣氛令后進來的弟子都一臉莫名。
但當他們看到門口那桌的“小情侶”時,立刻就明白了。
紀宗的高冷小師妹,紫帽家老的獨孫女,從昨天起,真的就要嫁人了。
甚至連四大才子進了餐廳,也規規矩矩遠遠的在另一桌吃喝,招呼都不敢跟花老大打。
吃過早飯,花獨秀和紀念澤回到小院,關好院門。
紫帽家老已經外出。
正如昨晚所說,早上的時間,他不會打攪兩個孩子修煉。
花獨秀取出銅爐,一根熏香。
紀念澤默默站在他身后。
花獨秀說:“我自創這套劍法,不是為了殺人,純粹是為了提高劍法的意境。”
“劍意又分很多種,有磅礴大氣,有如臨深淵,有激情似火,也有寒如冰霜。”
“這些,都不重要。”
紀念澤一愣,但沒有發問,她知道花獨秀會詳細給她講解。
花獨秀繼續說:“境界有高有底,但劍意,只有屬性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紀念澤點頭認同。
花獨秀說:“劍意,源自于使劍者的性格,來自于特定的劍招。你的劍意還不甚明朗,但八成是那種冰冷類,只是揮灑間還不能成型。”
“后面的幾個月,你就跟著我一起練劍,以蜜蜂為對手,不以殺傷為目的,純粹用劍意來征服它們。”
“你先看我練一遍。”
花獨秀點著熏香,小心把銅爐放在蜂箱之下。
很快,受熏香刺激,成百上千只蜜蜂“嗡嗡嗡”飛出了蜂箱,在小院里徘徊飛舞。
花獨秀手中小紅劍一震,衣袍翩翩踏步入蜂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