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澤皺眉,煩氣問:“喊什么,有事你說啊,我又不聾。”
花獨秀賊兮兮說:“隔墻有耳,這事不能大聲說,你靠過來一點。”
紀念澤只好側了側身子,耳朵靠近花獨秀。
“再靠近一點。”
紀念澤狠狠白了花獨秀一眼,又靠近一點。
花獨秀深吸一口氣,炙熱的氣息噴在紀念澤耳朵上。
好癢,好……好奇怪的感覺。
紀念澤臉色微紅,趕緊控制住自己加快跳動的小心臟。
花獨秀小聲說:“綠師伯他們已經開完會,分組已經完成了吧?那個人,就是鐵王廟那個什么少主,我什么時候能遇上他?”
紀念澤臉色一肅。
轉頭看了花獨秀一眼,她沉聲說:
“十六個小組,他跟咱們三個誰都碰不上,只能第二階段比賽再說。”
花獨秀感慨,那還真的是天意。
說好的我一直打,他們一直買我贏。
還真的得一直打下去?
花獨秀又仔細看小組賽的名單。
一百二十八號人,他認識的,連二十八個都不到。
看不看意義不大。
花獨秀忽然說:“咦?宇毛毛?好奇怪的名字。”
紀念澤問:“你認識嗎?”
花獨秀說:“海潮幫的弟子?沒聽過,大概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
花少爺說的,正是那位沒有感情的殺手。
這位沒有感情的殺手,此時正在幾里外的另一個客棧小心翼翼的擦著箱子。
一個俊俏的小寡婦坐在一旁,托著香腮色瞇瞇的看著他,而那位沒感情的殺手根本恍然未見。
“咦?念澤,你跟北郭鐵逸在一個小組?”
花獨秀一驚,猛然抬頭看向紀念澤。
紀念澤點點頭。
花獨秀皺眉。
這個北郭鐵逸,不是省油的燈。
以念澤實力,能敵得過他嗎?
花獨秀問:“念澤,你做好準備了嗎?”
紀念澤說:“我很多年前就做好準備了。”
花獨秀無語。
這孩子,氣性也太大。
“不,你沒有做好準備。”
花獨秀說:“還記得上次北郭鐵逸來咱們紀宗踢館時,你的心態是怎么炸的嗎?”
紀念澤不語。
花獨秀說:“把他當做一個路人甲,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對手,這樣你才能發揮出完全的實力。”
“莫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那樣,你只會落入下乘,知道嗎?”
紀念澤冷冷說:“我心里有數。”
“不,你心里沒數。”
紀念澤暗道:你今天吃錯藥了,怎么老否定我?
花獨秀認真說:“想贏,你就聽我的。”
“咱倆都是在第四天,你在我前面。到時,我會在場下看著你的,到時你注意看我的眼神。”
紀念澤看向花獨秀的眼睛。
狹長,有神,瞳孔漆黑如墨,很漂亮的一雙眼睛。
花獨秀說:“我會讓你找到正確的路,聽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