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利嘉嘆口氣:“姐夫,你這也太拼了。別說是去搶東西,這么遠的路途,你現在的狀態來回奔波,對你傷勢恢復很不利啊。”
花獨秀無奈說:“不行啊,這件事對我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做。”
“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到門口等我。”
沈利嘉道:“哦,那你小心點,別再弄開傷口了。”
小胖子起身走到門外,花獨秀掀開毯子,忽然發覺下身也沒穿東西。
這……
好像哪里不對勁?
撓了撓頭,顧不上多想,花獨秀來到衣柜前,打開衣柜一通翻找。
咦?
我前兩天剛買的那件袍子呢?
哦對,今晚要趕路,我不能穿我的精美袍服了。
找了一件夜行衣和內衣褲,花獨秀穿戴好。
這個全身幾乎要散架的美男子又是一臉痛楚,穿衣服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折磨人過,唉。
捂著胸口來到門口,花獨秀說:“咱們快走吧,時間很緊,武道大會慶典和授職儀式前咱們得趕回來。”
沈利嘉扶著花獨秀剛走兩步,忽然問:“對了,姐夫,我給你留的‘棗藥丸’還有嗎?都帶上,路上吃。”
花獨秀一愣:“棗藥丸?對了,昨晚念澤來看我時給我吃了兩個。”
“你那破藥丸藥勁太大,吃的我渾身難受,昏昏沉沉睡了這半天才醒過來。”
沈利嘉笑道:“藥勁大了好啊,虎狼之藥,專治沉疴內傷。”
花獨秀說:“虎狼你個頭啊,難受的我衣服都撕爛了,快走吧。”
二人鬼鬼祟祟離開。
到了一樓,正遇到坐在樓梯口喝茶的紀司。
紀司上下打量花獨秀:“花師弟,你這就能下床了?”
花獨秀一愣:“師兄,我頭臉全身都蒙住,你還能認出我來?”
原來,花獨秀全身都被黑色夜行衣裹住,只露兩只眼睛和兩只手在外面。
紀司指指一旁的沈利嘉:“小胖子不是去找你的么?整個三樓就你跟他兩人,不是你是誰?”
花獨秀恍然大悟,皺眉道:“嘉嘉,快把你的頭巾面罩蒙上!”
沈利嘉趕緊蒙好。
花獨秀說:“師兄,你知道的,打完決賽我立刻就要去辦一件大事,而且三位師伯都答應了。”
“我這便去了,勞煩師兄替我給幾位師伯打聲招呼,我一定盡早趕回來。”
紀司嘆口氣,小聲說:“行吧,你去吧。”
“你受傷太重,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切記不要勉強!”
花獨秀拱拱手,帶著沈利嘉隱入夜色,消失不見。
三樓,花獨秀的房間。
聽著外面樓梯口漸漸消失的腳步聲,紀念澤松了口氣。
她藏在衣柜之后。
剛才花獨秀過來找衣服,差點就發現她了。
還好,紀念澤心里默念了三百遍冷靜和別慌,氣息一點沒亂。
真是難為她了。
花獨秀走了。
他跟沈利嘉去辦一件秘密的事。
寧可帶著沉重的傷勢也要去辦,而且是長途奔襲,他到底要去哪,要干什么?
而且,路仁賈?那不是武道大會的一個術師選手嗎?
他怎么也跟花獨秀摻和到一塊去了?
想也想不明白,紀念澤決定先回自己房間再說。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可千萬別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不然真是要死了。
紀念澤小心打開房門,側耳聽了聽,迅速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