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獨秀沉吟道:“這樣啊……嘖嘖嘖,以背后說我壞話為樂,你們也夠無聊的。”
知道二女沒什么別的想法,他倒也放心了。
她們故意對自己愛答不理,避而不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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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是覺得一夫二妻有些難為情,不好見人。
可彼此又都不愿讓對方傷心,無法獨占花獨秀,就演變成這般尷尬局面。
唉,隨她們去吧,正好顧不上她們。
吃過早飯,花獨秀領著蘇小小隨花錢外出拜訪不提。
到了下午時分,讓蘇小小暫回別院,花獨秀又去了魔流府。
接待他的是牛長老。
跟昨日不同,今天的牛長老明顯態度熱情不少,應是下定某些決心。
“大力,滿缸,快過來跟花長老問好。”
牛長老一閃身,露出身后跟著的兩個年輕人。
這兩人年齡都不算大,一個十五六的樣子,一個才剛十歲。
兩人生的五大三粗,十分對得起他們的名字,可看向花獨秀的眼神卻有些怯生生的,似乎比較畏懼。
花獨秀笑嘻嘻道:“呦,大力,好久不見啊?”
牛大力臉頰微微有些發紅:“花,花師兄,久見了。”
牛長老一瞪眼:“什么花師兄,叫長老!”
“是,是,花長老……”
花獨秀忽覺得有些別扭,咋地,當年是你開除我,今天又主動讓你孫子叫我長老?
這可真是……
牛長老略有些尷尬,解釋道:“花長老不要誤會,是府主下了命令,封金卓仙長為客卿長老。
為方便交流,仍稱呼你為花長老。”
“哦,原來如此,這樣輩分算是對等了。”
牛長老笑笑:“正是。”
花獨秀看看牛大力,又看看第一次見的牛滿缸,別有意味道:
“牛長老,血煉之術非同小可,修習代價也不是兒戲,這兩個小兄弟資質不錯,你當真舍得?”
“花長老說哪里話,為了門派利益,我老牛該奉獻時自無二話。”
看花獨秀表情玩味,牛長老輕咳一聲道:“我家老二已成家立業,他倆是老大的孩子,當此年紀正值奠定方向,搏一把未嘗不是個機緣。”
花獨秀點點頭,對牛長老多了一絲敬意。
“大力,滿缸,血煉之術的重要性想必牛長老已給你們說過,你們若愿意學,我和金仙長自會竭盡全力的教,讓這門秘法在咱們魔流府流傳下去。”
牛大力和牛滿缸對視一眼,認真抱拳道:“自當盡力,一切憑師祖安排。”
——這一聲喊,直接把花獨秀的輩分拉高到和他們爺爺一樣的程度,也算給面兒了。
“好。”
向牛長老點點頭,花獨秀帶著兩個“徒孫”朝后院走去。
牛大力他是認識的,當年他在魔流府習武時,牛大力才剛剛開始內功和基本把式修煉,每次見到神仙一般的花獨秀都有些怕怕的,花獨秀對他印象還不錯。
牛滿缸卻是首次相見,但早前聽人說起過,牛長老這個小孫子天賦極高,如果培養得宜,三十年后會是府內頂梁柱一般的人物。
如今這兄弟倆都交到自己手里,要隨他和金卓修習血煉之術,他倆的命運軌跡也就發生了改變。
血煉之術不同于尋常秘法,這東西對身體血脈有較大損害,同理它的作用和前景也非一般秘法可比。
想要修煉這秘法,對資質和悟性要求也是極高。
不說別的,這哥倆首先就得放棄魔流府內功心法,轉而修煉“金”屬性五行術法,進而在五行控術的基礎上修煉血煉之術。
花獨秀一路琢磨,等到了金卓小院時,他心里已有腹案。
他要盡可能多的改掉血煉之術對身體的損害,讓這兄弟倆能享有正常人的壽命,而不是像金卓那樣未老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