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血煉之術必然還有極大開發空間。
結合他對魔氣的理解和運用,血煉之術如果運用得宜,完全可以成為一門威力絕大、方式詭異的殺人秘法。
作為一個武者,行走在充滿危機的江湖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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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之力必然要有。
既然這秘法有可能改進為一門頂級殺招,那就決不能只停留在“煉化兵刃”這么狹隘的用途上。
進了小院,花獨秀含笑四處打量,院子里擺了不少花花草草,還有許多造型奇怪的金石器具,顯然金卓這一年也沒閑著。
察覺到花獨秀放出的氣息,金卓推門而出迎花獨秀三人進屋。
閑聊幾句,花獨秀笑道:“以后我可就不能喊你前輩了,府主大人又下了新的指令。”
金卓一愣:“什么指令?”
花獨秀對著側方拱拱手道:“府主大人正式下令,拜你為魔流府客卿長老,我嘛是魔流府正經長老,咱倆算是平輩了。”
金卓先是微微驚訝,再看站在花獨秀身后的兩個年輕人,倒也不覺意外。
“花兄弟說笑了,你我交情匪淺,老夫本就不拿你當晚輩看。既然府主如此高看貧道,貧道就厚顏受了。”
花獨秀笑嘻嘻道:“老哥,受是應該受的,但厚顏嘛就算了。”
指了指身后兩人,花獨秀介紹道:“他倆是牛長老的寶貝孫子,他叫牛大力,他叫牛滿缸,是府主和各位長老精挑細選的優秀弟子,送來給你我二人做個助手。
還不快來見過金長老?”
牛大力二人趕緊躬身行禮,態度甚恭。
目前只說是當助手,先跟著學學基礎知識,沒有正式拜師,牛大力二人倒也不好倒地就拜。
金卓認真的打量牛大力二人,道:“貧道這門秘法對先天資質要求極高,你二人且近前來,讓貧道試一試你們根骨。”
二人依言走到金卓面前,金卓依次捏住二人手腕探查他們體內先天之氣,又問了四柱八字,推算一番點頭道:
“花兄弟所言不虛,這兩個孩子資質不錯,夠資格修煉我這血煉之術。”
牛大力二人臉上難掩喜色,能得金卓長老認可,這事就算**不離十了。
花獨秀輕咳兩聲,道:“道友,什么叫夠資格修煉‘你的’血煉之術,你們羽衣門的邪術不說傷天害理,至少是有傷天和。
大力和滿缸是冉冉上升的朝陽,是魔流府的希望,多好的孩子啊,我豈能讓他倆學你那妖術?”
其實說起來花獨秀也才十九歲,牛大力十五歲,相差不多四歲,他這一口一個孩子喊的倒是頗為淡定自然,一點不臉紅。
——徒孫嘛。
金卓哈哈一笑:“我懂,我懂,花兄弟有志于改進秘法缺陷,貧道是求之不得,嗯……你有什么思路么?”
花獨秀示意牛大力和牛滿缸在下手位坐下,輕輕敲著茶幾沉吟道:
“這事難度不小,不是一蹴而就的,咱倆得好好思量一下。”
金卓點點頭:“若是容易,貧道和師兄弟、師尊師祖早就解決了,也不會到今天這一步。
我說句實在話,這事的突破口還得在花兄弟身上,要從特別角度去著手,貧道那些理論怕是不夠看了。”
“莫要如此說,我雖有新花樣,但沒有道友的基礎理論支持那就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咱倆誰也不必妄自菲薄,一起參詳吧。”
“花兄弟所言極是。”
花獨秀看向牛大力和牛滿缸,一副老派腔調道:“我跟金長老所說所做,你們要細細觀察、牢牢記住。
本長老日理萬機可不會再專門拿出時間教導你倆,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倆要長點心。”
牛大力二人小臉微微緊張,趕緊起身道:“是,師祖!”
“嗯。”
花獨秀心里美滋滋的,這一聲師祖就很有靈性,觸碰到他心里某片興奮點上。
花獨秀屈指一彈,一抹如墨汁一樣濃郁的魔氣憑空出現,懸浮于空中左右搖擺,散發著詭異的陰寒氣息。
“那么,我就先把我的一些理解談一談,道友注意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