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黑甲肖恩的事是個意外,好我信了,你說那個新來的不會亂來,好我也信了,那現在呢,你前腳過來說我們很安全,這次是血役師的原因,后腿那個新來的就到我這里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在一間地下賭場之內,之前懟過柳治的那個金屬拳套男正站在一名胖乎乎的老板面前,他是受到拉爾夫的命令,來給布爾尼區的地下老板說一聲,這次只是個意外,柳治不是那種亂來的斂尸官的。
結果他前腳剛到這里,剛外面所發生事情解釋一下,后腳這位胖乎乎的賭場老板就聽到了小弟傳來的消息,柳治一個人到了他家賭場之外,好像在尋找著什么。
這可讓這位老板炸了毛,他們都是混黑的,表面上和員警的關系還不錯,也沒有做一些什么亂來的事情,但是背地里他們小弟做了什么,那誰知道呢。
要是那個新來的亂來一下,像對付黑甲肖恩一樣,把他連根拔起了怎么辦,所以這位胖老板直接對著那個拳套男說道:“你去,去找那個人解釋清楚,我這里什么也沒有,沒有血役師。”
此時的柳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人給嚇到了呢,他是根據維克托所給的地址找過來的,說這里每天都會進行十到十五場的斗犬戰,戰死的那些斗犬大部分都是賣掉吃肉的,如果柳治想要烈犬的尸體,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柳治要的不是死犬,而是活著的幼犬,這里的老板也會有相應的渠道。
但是走到了這里之后,他就發現這里的那些服務員對自己的排斥,不管自己問什么,總是有人說不清楚。
再看一下四周,柳治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死氣,這是那種附近經常死人的結果,雖然這邊死了人應該有讓斂尸官來處理,沒有像黑甲肖恩那邊,直接拿去填淤泥坑,但這里淡淡的死氣已經可以證明,在這里死去的人就更多了。
至于那些不是人的斗犬,根本就沒有人管,那濃濃的殺意與死氣,已經有些濃得不像話了。
正當柳治在此亂逛的時候,那位拳套男也終于跑了出來,他跑到了柳治的面前,相當客氣地問道:“山德魯先生,你來這里做什么啊,有什么事我可以幫你的?”
柳治看了一眼拳套男,這才想了起來,他應該是11局里的人,應該是位職業者,可能平時占著自己的身份,和拉爾夫的關系不是很好,之前還想要與自己為敵呢,只不過他現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柳治還沒開口,那位拳套男又說道:“山德魯先生,我是過來給這里的老板傳一個消息的,拉爾夫局長說你保證不會再亂來的。”
拳套男這么一說,柳治這才明白過來,他哦了一聲,隨后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和這里的老板說一聲,我想要他每天戰死斗犬的尸體。”
“這個……”
“怎么,很為難嗎?”柳治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些斗犬尸體他們另有用處的,一些喂給新生的斗犬,一些做成食物賣給食客,因為那些斗犬是吃了藥長大的,所以對于一些能力是有所提升的,如果只是一兩只,他們可能會賣,但是想要全部買走,這個就有些困難了。”
聽著這話,柳治也明白過來,“那斗犬的幼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