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考慮過了,別看我歲數不大,可是真正有行醫執照的呢,外科的。
靠著天生牙和我的醫學知識,平穩地當個醫生是沒有問題的,掙錢不會太少的。
但是,那樣的人生豈不是很無趣!
我更向往有趣而自由的生活,魔力的限制和固有靈裝的限制,僅僅是這個世界給我的開局條件罷了,我喜歡在現有條件下,選擇自己最喜歡的道路。
純醫療的固有靈裝又能怎樣,醫療人員也有一顆輸出的心!
魔力低下又能怎樣,我不怨恨上天,因為上天已經給了我很多,有了穿越平行世界的能力,我肯定會找到解決辦法。
上一個世界我學到了煉金術,這個世界,我當然也要學會更多的劍術,提高自己。
況且我自己的世界中,三大勢力聯盟、同盟和反叛軍(Rebellion在書中被翻譯成了解放軍,我覺得這個詞應該翻譯成反叛軍)正處在微妙地平衡狀態,每一個勢力都有一個老牌的魔人作為領袖。
反叛軍的領袖年事已高,數年之后可能去世,到時候鼎足之勢破壞,兩大勢力瓜分反叛軍之后可能會爆發戰爭。
如果沒有勢力,作為一名醫療人員,說不定就會被派到那個前線的醫療站,被波及到死去。
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岬越寺秋雨沉吟了一下,摸了摸胡子:
“再問你兩個個問題吧,一豐君,你對武術,或者說劍道,有什么定位呢?上過戰場的你,對于殺人又有什么看法?”
一豐想了一下,說出了一句李白的詩:
“兵者是兇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一切兵器和武技都是工具而已,關鍵看使用的人去如何使用罷了。
我不覺得用劍和使用沖鋒槍有本質的區別。
至于說殺人的話,人被殺就會死,本身生命就是這么脆弱的東西。
至今我也僅僅殺過人造人,但是我不否認,這也是殺人,雖然他們的思維和我們迥異,但是我也承認他們作為‘人’的定位。
對此,我并不覺得愉悅,也并不會愧疚,在戰場上,一切以我以及我的同盟為主,當時是我方處于優勢,而且對付普通人的時候不需要我出手,但是如果真的有必要,我也會在戰場上展開殺傷的。”
這些都是真心話,一豐不會為了拜師而說假話,騙過達人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梁山泊的人不收他,一豐會想辦法找“暗”這個組織中比較靠譜一點的師傅們,只不過會更費周折罷了。
一豐倒是挺欣賞劍心那句“劍是兇器,劍技是殺人的伎倆,無論用多么美麗的語言去掩飾,那始終是事實”的話的,不過一聽就是殺人拳的思想,和活人拳的達人們就別這么拽了。
聽完一豐得話,眾人稍微沉默了一會,秋雨突然一拍自己的膝蓋:
“好了,一豐君,從明天開始你就在梁山泊學習劍術吧。
時雨,你愿意教他嗎?”
時雨早就有這個想法了,練練點頭。
“那好,明天早上開始訓練吧。你現在住在旅館嗎?你這個年齡不適合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時間長了會有問題,今天直接搬過來吧。”
一豐當然答應了下來,一個13歲的孩子自己住旅店,很扎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