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達人都是恪守己身的人,秋雨是大藝術家,作畫或者雕像每一件都能賣出好價格,但是他堅信藝術不應該用來還錢,所以從來不賣。
馬劍星在中國的時候是鳳凰聯盟的總教頭,下面十萬弟子,但是不喜歡那樣的生活,同時為了來日本找自己的大哥,甘愿在梁山泊過隱居的生活。
剩下幾位達人,哪位不是身手高超,想要錢的話很容易,但是他們仍然恪守律己,用正規的方式賺錢,錢對他們的吸引,并沒有那么大,但是能正規地方式多賺點,沒有人會不愿意。
馬劍星經常偷拍美羽,做成相冊賣給兼一,既能夠賺點外快,又是個樂趣,他搓了搓手,很客氣地說道:
“小豐啊,兼一他入門的時候,我們是要價一個月兩萬日元的,但是梁山泊開業酬賓,每月只收5000日元,而且食宿不收錢,我們在賠錢做買賣,武術才是我們的追求,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不拘多少,小豐也可以按照這個價格交錢。”
要是真的按照這個價格交錢得有多不上道:
“那怎么能行,兼一是學生,他的錢有限,而且已經被諸位老師收為了內弟子,是傳承的所在,諸位少收錢是對他的照顧。
能得到各位達人的教導,哪怕是一國之主也很難享受到,給多少錢都不為過。
我這里還是有不少黃金的,這兩根金條請哪位幫我兌換成現金,先按照每月20萬日元繳費吧。”
看著數目很多,也只不過是一萬兩千多人民幣,這里面不僅僅是達人們的教導,還包含了食宿,這個價格很良心了。
對于弟子這么上道,馬劍星很高興,一旁的逆鬼至緒也瞥了一眼,平常的時候,逆鬼至緒也會去警察局接危險得活補貼給梁山泊,要是沒錢,他就沒法每天喝到好喝的啤酒了,對于能正規地給梁山泊增加收入,他不反對:
“也好,不過你這個黃金,在這里來路不明,我倒是認識幾個警察和黑道上的朋友,能給個優惠,但是肯定賣不出本來的價值。”
一豐表示理解,順便掏出了五把黃金打造的飛鏢,用張梅教的暗器手法拿在手上:
“沒問題,預料之中的事情。在離開的時候,特意多弄了些黃金,因為不方便帶,我都做成飛鏢和苦無戴在身上了,還有不少呢。
即使沒有了,作為煉金術師,想要賺錢也不是難事。”
看著金閃閃的飛鏢在一豐手中,逆鬼一口啤酒噴了出去,時雨一個閃身,來到一豐身邊,仔細觀察這幾把飛鏢:
“金的,飛鏢,第一次見到。很漂亮,不會太軟嗎?”
純金當然會軟的了:
“金條那個金子純度高,這些做成武器的,我添加了其他的金屬進去,是合金,如果要賣得好,可以用煉金術分離提純一下再賣。”
時雨搖頭:
“留著吧,先賣金條,這個武器,不錯。暗器手法,不專業,明天我教你。”
秋雨也有些感慨:
“看來煉金術還真挺有用的呢。
兼一,不要分心,繼續訓練。”
好吧,有新師弟入住,也免不了兼一地獄般的訓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