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蘭斯洛特嚎叫著,鎧甲上泛起了大量的黑煙,嚇得鶴野后退了兩步,黑煙褪去,大高個子的蘭斯洛特,變成了矮個子的小老頭,彎著腰,就和間桐臟硯一模一樣:
“鶴野哥,你和Berserker出去,按照你對臟硯的理解去指揮他配合你演出,Berserker說不清楚話,那就盡量別說話,同時我用使魔跟著你們,我的蟲魔術還過得去,配合著你們用蟲魔術,出去表演一下臟硯還活著的樣子。
這個老蟲子平常不怎么出去,反正別人對他的了解不多,我們稍微做個樣子就行,做多了反而會引起敵人的懷疑。
處理完之后回來就好!”
鶴野也是被趕鴨子上架,只好帶著Berserker一起,開始了這次以一枚令咒為代價的表演。
也算是圣杯戰爭中的第二次表演了,第一次表演Assassin是用生命演戲,這次Berserker是用令咒演戲,第四次圣杯戰爭中的表演成本真是夠大的。
他們這邊的表演還在繼續,旁邊房間之中的帕拉塞爾蘇斯則開始了手術工作。
小櫻身體之中的蟲子不是問題,她的狀態比間桐雁夜當時的狀態要好得多,有了在間桐雁夜身上改造……咳……治療的經驗,帕拉塞爾蘇斯輕車熟路地清除掉了,不同于雁夜,小櫻的資質非常好,帕拉塞爾蘇斯不會采取雁夜時候的治療方案,而是努力恢復小櫻本來的魔術回路,挽回被臟硯改造的部分,這些需要后續多次治療,才能夠保證沒有后遺癥地實現。
小櫻的后續治療和恢復并不著急,關鍵是她體內的最特殊的那條刻印蟲——間桐臟硯的本體。
在帕拉塞爾蘇斯的精準控制下,一場魔術開胸收手很快結束,寄居在小櫻的心臟處的刻印蟲被帕拉塞爾蘇斯取出,一邊用賢者之石給小櫻進行治療,一邊將這條刻印蟲放進有特殊封印的瓶子當中。
因為早早用魔術進行了封印和麻痹,刻印蟲一直都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
等小櫻的傷口愈合,第一階段的治療結束,臟硯和鶴野配合下的演出也告一段落,回到了房間。
看著兩人擔憂的目光,帕拉塞爾蘇斯寬慰地說道:
“不用擔心,這位小女孩的治療已經初步結束,后續需要做一些魔術回路的調整,也不是什么問題,后續我和Master會逐步完善。
間桐閣下,遵循我和Master給你的承諾,我們的義務已經初步履行,還希望閣下能夠遵循約定,在圣杯戰爭中幫助我們。”
雁夜激動地抓著還在昏睡中的小櫻的手,感激地看著帕拉塞爾蘇斯:
“好的Caster,謝謝你們,間桐家的魔術和材料你們隨便用吧。”
看著自己的弟弟剛剛接過間桐家的擔子就把間桐家賣了,鶴野什么都不敢說,帕拉塞爾蘇斯則微笑著點了點頭,拿起了封印間桐臟硯的瓶子,開始搜尋魔術材料。
原本的目的就是拿走足夠的材料打造“神殿”,現在雁夜剛剛出去演戲回來,一時半會還不方便出去,當然要好好搜一下素材,找安全的時候挖地道送出去了。
Berserker配合下演的戲奏效了,至少知道第二天早上,也沒有哪一方的從者跑出來到間桐家找麻煩,間桐臟硯也是在時鐘塔掛過號的,在認為間桐臟硯不在間桐宅的情況下,沒有哪個御主想要平白無故地惹到他。
對于一直在隱蔽觀察、時刻準備用令咒召回Caster的一豐來講是好事。
帕拉塞爾蘇斯先用陣地作成的技能強化了間桐宅的魔術工房,然后搜集到足夠的魔術材料和魔術文獻,用煉金術從地下的魔術工房挖了一條新的密道,和一豐配合,用大量人偶和人造體,開始秘密運輸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