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今天在座的,也都是老朋友,沒外人。在酒宴開場之前,您先來說幾句唄。順便也幫小婿推廣一下咱們剛剛研制出來,還沒有上市的海城老窖唄。”
眾人坐定,寒暄一會兒,徐長青笑著站起身來,幫吳襄斟滿了一杯酒,恭敬道。
吳襄何等老辣?
僅是徐長青對今晚酒宴安排的精妙,他便有些嘆為觀止了,此時,徐長青又把他作為榜首推出來,他又豈能不明白徐長青的意思?
不由笑著端起酒杯,站起身來,對眾人拱手道:“諸位,長青說的沒錯,今天,在座諸人,有幾位是新朋友,更多的都是老朋友,但大家早晚都是老朋友嘛。要是放在以往,老夫起來說幾句倒也沒錯。但今時不同。后日,便是長青與小女、與李家小姐成婚之日,那老夫就不能托大,說些沒用的了。咱們就單單說小女與李家小姐她們,這段時間苦心鉆研的這醬香美酒,海城老窖。老夫嘛,借助地利之勢,已經先品嘗過了,也不怕諸位笑話,百般滋味在心頭啊。來,咱們先干一杯,一起來評價此酒,如何?”
吳襄說著,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吳爺豪氣!”
“吳爺真是老當益壯啊。”
吳襄的豪氣加幽默,桌上的氣氛很快放松下來,一片贊嘆,旋即便端起酒杯,忙是開始飲盡杯中酒。
然而剛喝了第一口,眾人便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便是吳三桂的臉上,陡然也變的猙獰起來,好在他畢竟非同凡人,還是強撐著把酒喝下去了,沒有丟人。
“咳,咳咳……”
但年輕的徐勝元,包括魏國公府、在蘇州擔任指揮使的那位徐長青的侄兒,以及鄭森,卻是沒有這么好的底子了,直接咳出來,差點把酒都噴到酒桌上。
祖大樂、范永斗,包括唐通、馬科、王廷臣這些酒精沙場考驗的老油條,一個個面色也都是說不出的猙獰,許多都已經是老臉通紅。
鄭芝豹更是不斷的喘著粗氣,用力揉著肚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酒,太他娘的夠味了啊。
“我滴個親娘來,吳爺,這,這到底是個什么酒?怎么這么沖?關鍵是喝完之后,又覺得說不出的香,我老王活了這大半輩子了,還從來沒有喝過這么烈,這么夠味道的美酒啊!”
王廷臣才反應過來,嗓子眼都要冒火一般,胸腹中卻是難言的舒暢,忙是看向吳襄和徐長青。
其他人也忙看向兩人。
剛才稱贊吳襄豪氣,不過只是面子話,畢竟,在場之人,再好的酒,誰又沒喝過?
卻是從未想到過,徐長青這海城老窖,居然能烈到這種程度,簡直如火燒心一般,但喝完之后卻又說不出的舒坦。
吳三桂此時看向徐長青的眼神里,也滿是幽怨。
早就知道徐長青這小子詭計多端,可吳三桂沒想到,這廝就要成親了,卻連他這個大舅哥也敢坑。
徐長青笑而不語。
吳襄則得意洋洋的笑道:“諸位,感覺如何?”
吳三桂瞇著眼睛道:“此酒有點意思,非同與我之前喝過的任何一種,純度極高,若是上市,別處不說,在我九邊區域,必定大賣。”
范永斗敏銳的意識到了商機,忙陪著笑討巧道:“吳爺,這酒,要賣多少錢一壇?若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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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多少,范某都愿意吃下!”
一聽到范永斗這話,鄭芝豹就有點急眼了。
他們鄭家也是商人,范永斗能看出海城老窖的巨大潛力,他又如何能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