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夕本來就極為白皙的俏臉,剎那間便是一片慘白,本來還留有的三分困意陡然也消散無蹤,驚懼的看著徐長青道:“你,你問這個干什么?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
徐長青冷冷一笑,直接把腰間的佩刀拍在了桌上。
當然,玥兒已經睡著,徐長青肯定留了力,幾乎沒發出聲響:“你看我像什么人?你們曲阜孔家,本是圣人后裔,食我大明俸祿,備受恩寵,卻是恩將仇報,背國投敵!孔夕,孔三小姐,你可知罪?!”
看著原本溫潤的徐長青陡然化成了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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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狼,孔夕單薄的嬌軀直哆嗦,根本無法面對徐長青的威勢了。
徐長青看著她這可憐模樣心中也有些哀嘆。
若但有選擇,徐長青絕不愿用這種方式對待她,可惜,曲阜城下的水又深又渾,不下點猛藥儼然很難打開突破口。
若不是徐長青無意間碰到了孔夕母女,便是模范軍在城內的夜不收,都是沒有摸到此事。
可想而知這事情到底是有多深。
“撲通!”
孔夕這時終于回神,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惶恐無措道:“軍爺,這,這不該民女的事情啊。民女只是一屆弱女子,雖是孔家出身,卻,卻早已經出嫁多年,又怎能知道這種事情啊……”
“呵呵!”
“死到臨頭你還敢狡辯!你是嫁出去了,可這事情,正是你夫君陳俊彥一手謀劃,難道,你還說不管你的事兒?!”
“這……”
孔夕已經驚悚的不成模樣,眼淚橫流,卻還保持著一些清醒,看看徐長青,又看看已經睡著的玥兒,越發的痛苦。
徐長青這時故意嘆了口氣道:“念在我與玥兒投緣的份上,便也不再太難為你!咱們換個地方,繼續審!但是,你若敢有半句虛言,某現在便可代表朝廷,直接將你斬于當場!”
“這,民女,民女遵命……”
……
不多時,徐長青和孔夕便換到了隔壁不遠處的一個房間。
這是個廚師的房間,比孔夕母女房間的條件要好太多了,至少五六十平方,各種家具、物什,皆是齊全。
此時,這邊早已經被徐長青的親兵全權掌控,房間里已經點起了溫暖的炭火。
孔夕也看到了外面值守的幾十號親兵,明白徐長青的身份有點非同尋常,愈發的畏懼與顫抖。
“說吧。你與你夫君,到底有何籌謀?!若敢有半句虛言,莫說你了,便是某,恐也保不住玥兒!”
徐長青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跪在地毯上、顫抖如篩糠的孔夕。
“這……”
孔夕已經凌亂大半,卻又還有著一絲清醒,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無比尷尬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