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算下去,基本上揚州、南京差不多的豪門,都是能攀上關系,哪怕這些關系可能不是太重要。
便是徐長青的腦子,看了一會兒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簡直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看徐長青‘啪’的將密報拍在了花梨木的行軍桌上,起身來來回獨步,黃澍也有些苦笑。
安慰道:“侯爺,這事情吧,就是這么繁雜。這還只是下官理出來的一部分,若是繼續深究,恐……”
他沒敢再往下說,忙轉移話題道:“侯爺,若真要論起來,說他們有罪吧?倒不至于。可若說他們沒罪,很多東西的糾結中,又都有他們的影子。此事,怕還需要從長計議啊。”
來回走了幾十步,徐長青的怒氣已經消散不少。
黃澍說的不錯。
‘趨吉避兇’、‘往高處走’本就是人的本能。
最簡單的道理,家里有個漂亮姑娘的,肯定想給姑娘找個好人家,絕不愿意嫁給沒本事的窮逼受罪。
這些有底蘊的大戶們,都不是一代兩代的暴發戶,他們有資本有能力,自然會選擇更好的選擇。
加之什么同鄉、師門等各種利益糾葛,不說百年了,就算是幾十年下來,其中水之深,又豈是常人可以想象?
這種問題的確是不好處理,牽一發而動全身,動一個很可能惹出一窩,乃至是一個利益集團來。
不過此時徐長青對此已經有了一定的經驗。
簡單說便是‘抽絲剝繭’,牢牢控制住他們最想要的東西!
豪門庶子,寒門貴子!
這本就是世間最永恒的話題。
打壓的同時又要用他們,卻是不能用他們選擇的可用對象。
與黃澍又聊了一會兒,讓他先下去休息一天,明天開始籌謀戰事,徐長青慢斯條理的來回踱步,重新理著自己的思緒。
半晌,徐長青忽的一笑,招呼外邊道:“給爺拿壺酒來。”
“是。”
外面伺候的綠裙少女忙是乖巧的應一聲,很快,便是盈盈給徐長青端來一壺美酒。
徐長青趁她進來的工夫,面上在看手中戰報,實則眼光卻是在偷偷打量著她。
此時,揚州各家給徐長青送來的準侍妾已經多達近二十人,個個都是優中選優的精致美人兒。
不過,雖是同為侍妾,此時也沒有真正被徐長青接受,她們中的等級卻是依然森嚴。
比如,這綠裙少女作為張家的代表,便是能單獨伺候徐長青一天,獲取更多的與徐長青接近的機會。
而那些小家族送來的女孩子,則只能幾個人共同伺候徐長青一天。
這樣不僅幾率下降了不少,哪怕真的有什么機緣,也可能因為場合內有別人在,從而失去這個機緣。
綠裙少女倒完酒,剛要乖巧的退下。
“慢著。”
徐長青卻忽然出聲將她攔下來。
綠裙少女剛才其實已經隱隱感覺到,徐長青剛才似是在審視她,俏臉本就有些泛紅,此時被徐長青喝止,俏臉登時便是變成了一只誘人的紅蘋果。
“呵呵,別緊張,爺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是?抬起頭來,讓爺好好瞧瞧?”
說話間,徐長青已經上前來,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綠裙少女登時緊張的幾如不能呼吸了,徐長青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露出來的半截雪白藕臂上,已經起了許許多多的小雞皮疙瘩。
但她怎敢違背徐長青的命令?
只能羞紅著俏臉,悸動著美眸,無比緊張的看向了徐長青。
徐長青此時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她的俏臉。
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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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揚州絕對是華夏的洞天福地,聚天地靈秀與一身,著實是養人的好地方。
這綠裙少女長的極為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