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是做的很好。。。。。。”赫德目光盯著唐浪,手里的雪茄散發著淡淡的青煙,“但我要提醒你,這里是綠石花會場,是整個街區乃至千山城的藝術文化中心!不是機械廠!你也是我的員工,你是我雇來做機械活的!不是讓你在這里自由發揮的。”最后他擲地有聲道,“會場有會場的規矩。”
維金斯噤若寒蟬!
其實以他和唐浪如今靠制作機械模型所賺的錢,早就可以不在乎會場這點工資了。但,如果被赫德趕出會場,那嗅到金錢味道的商人們將會涌來,但失去會場的庇護,恐怕涌來的不是財富而是一場災難。
關于這一點兒,在太陽街區生活了二十幾年的維金斯懂。
反倒是那個“劉郎”卻沒有半點畏懼的神態,他就那么看向赫德,眼神平靜,似乎根本沒有正被赫德質問,甚至可能引來不可預料后果般的膽怯,如同和一個在平常不過的人商量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會場里的機器,現在有我修過還壞著的嗎?”
這番話是反問,但這個反問不卑不亢,更像是質問。
可問題是在眼前的赫德面前,他不是要求你不卑不亢,而是最起碼你要知道自己是他手底下的人,受他的脅制,而不能如此平起平坐。
整個會場夠格和他平起平坐的,或許只有綠石花之花-----斯嘉麗!
赫德眼珠瞇了又瞇。
維金斯分明感覺到自己難以動彈了,整個背脊都是濕冷的。
一股發自赫德的強烈威壓,卷在了這個辦公室。而處于風暴中的,赫然是那個臉色都沒有什么變化的“劉郎”。
先前是,現在依然是。他甚至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就差搬個小板凳坐下,順便翹起二郎腿,看著赫德大佬是怎么虎軀一震,爆發他的王者之氣的。
反正,給維金斯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如果說赫德是虎,那“劉郎”就是深淵,將赫德凌人的氣勢悄無聲息地便吞的一干二凈。
辦公室的門開了,盤起了頭發,面容精致的斯嘉麗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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