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無論何時何地何種自己
他都比一切要可靠除非你先背叛他
不然他永遠不會背叛你
啊智慧的人們啊記得要擦亮自己的眼睛
要牢記不要背叛自己
。。。
緣是一位一直沉默不言的吟游詩人,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啤酒杯,看著有趣的眾人,有感而發,操彈起了別在腰間的魯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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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裁縫鋪子里試衣服的艾爾文在二樓也見到了方才那一圈人在那辯駁的那一幕。于是他問起那胡須斑白的掌柜是怎么回事,掌柜看了一眼窗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穿著藏藍色外袍的自然是圣世教的神父,而那身著白底淺金色斜圍袍子的自然是新渡教的傳教士,于是他和艾爾文細細講解起了這兩個宗教的淵源。
“和我們那不太一樣啊,不過宗教這種東西嘛,嗨,不都是一回事。”艾爾文聽完不禁如此嘆道。此時他已經換上了方才挑中的衣物,一件深咖色的罩袍,一件綠底杏紅紋的內襯,把他襯得鄉土氣息頗重,看著像是哪個從鄉下來的漂亮年輕人,而且還挺闊綽的樣子。主要他急著要,可等不及店家量身定做,只能拿著店里出樣的隨意搭配著穿。他盤算著等過幾日到了大一點的城市,再找家店換一身吧。
而此時奧妮安還在內間換置挑選的衣物,有掌柜的女兒在一旁陪著。艾爾文則是舒適地往沙發上一趟,做好了要等很久的準備。
“年輕人,我剛才就想問了,你們是從哪里來?”掌柜說著看了艾爾文一眼。他自然是留意到了艾爾文換下來的那身破爛衣袍,看出了端倪,這種款式在這里可是很少能見到。
“從南邊來的。”艾爾文直截了當地說道。
“南邊哪里?”掌柜有些好奇,“雅菲帝國?”
艾爾文點了點頭。
“怎么衣服破成這樣?”
“在山脈里遇到魔物了。”艾爾文答道。
“難怪。”掌柜點了點頭,然后錯愕地望著望著艾爾文,“你們兩個是怎么翻過了那大山脈來到這的?難不成是。。。在山脈里一路和那些魔物較量過來的?”
艾爾文苦笑了下說道:“算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