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云那邊是幾斤幾兩,你難道不清楚?”艾爾文瞟著奧妮安說道,“還是說,你覺得富茲那邊有什么人能傷得了嵐姻的?”
奧妮安點了點頭,“確實,你那小情人的實力不在我之下。能夠把她傷到你說的那種樣子,這樣的人很少見了。”
艾爾文眺著遠方,陷入沉思。
“你這人啊,真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奧妮安驀地對艾爾文如此鄙薄道。
“嗯?怎么說?”艾爾文奇異地望著奧妮安。
“你現在不應該忙著處理自己的事嗎?這種緊要關頭,怎么還有功夫去擔心旁人?”
“哎,話雖如此,”艾爾文自嘲地嘆了一聲,“可我就是這么個人啊。”
“我有時候,真寧愿你嘴唇薄一些。”奧妮安睨著他,冷冷說道。
“怎么?你中意薄情一點的?”艾爾文嘴角泛起笑意,順其自然地一把將奧妮安的柔嫩腰肢攬進懷里。
“我怎么感覺,你就喜歡多情一點的呢?”艾爾文深嗅著奧妮安雪頸處沁人心脾的體香,恬不知恥地說道。
“哼,我看是兩天沒修理你,皮癢了。”奧妮安神色淡淡,兩手抱在胸前,任由著艾爾文在背后肆意磨蹭。
“明明擔心她擔心的要死,卻偏偏還要在我身上作惡。”奧妮安冷淡地鄙夷道,“你這是在作戲給我看呢?還是撫不平自己的心?”
“唉。。。”艾爾文無奈地長嘆了一聲,收起臉上淫猥神色,一臉不快,松開了環在奧妮安腰際的雙手,“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了,能遇到你這么個洞悉人心的‘尤物’?”
“這就惱羞成怒了?”奧妮安嘴角浮起蔑笑。她自始至終都保持著那個優雅的姿勢,動都沒都一下,卻輕松把艾爾文逼入窘困之地。所謂一動不如一靜,比之艾爾文的動手動腳,高下立判。
究其緣由,還是艾爾文心有所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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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世帝國國都,薩留希。
圣曠大教堂里,光正教教皇希律正對著光正圣主的雕像陷入沉思。此時偌大的大廳里空無一人。
他一直在苦苦思索一個問題,嵐姻當時是如何逃脫的?
想不明白這點的他,一直陷入一種深切的不安與焦慮之中。
他知道,如果嵐姻還活著,自己可能就活不成了,光正教也可能跟著要完蛋了。
可讓他意外的是,無路哪種渠道,都沒傳來雷薩那邊有何動作的消息。福爾勒也說朝堂之上,一切太平。
他本以為光正教要遭到雷霆般地連根拔起了,然而一切平靜如水。
直到今日收到親王府邸里的秘諜傳來的消息說──嵐姻公主失蹤了。
乍一聽似乎是個好消息,可希律心里清楚,只要人還活著,就始終是個禍患。所以他怎么也得想辦法,把嵐姻的性命結果了才行。
可他對于嵐姻的行蹤毫無頭緒,究其根本原因是,他想不明白嵐姻到底是怎么逃脫的。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在他要一掌捏死嵐姻的時候,她懷里的那根法杖爆發出一團深不見底的黑霧,生生彈開了自己的落晶之力。
然后在眨眼之間,連人帶著那團黑霧就消失不見了。
神殿里只留下了錯愕的眾人,當然,還有“如獲大赦”的布萊德。
能夠操控時空之力的希律清楚地意識到,那團深不見底的黑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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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時空魔法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