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嵐姻并不是一名時空法師啊!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希律怎么也想不通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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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希律的惶惶不安,帝國皇帝雷薩則是頭痛不已。
雷薩的書房里,艾頓和伽弗都來了。
艾頓沉著臉,像是夏雨前的陣陣陰云。
伽弗則是愁眉緊鎖,緊得像是他輪椅轉軸處的螺絲釘一樣。
“你們說,好端端的,怎么人會突然不見了呢?”雷薩狠狠撓著自己的頭皮問道。顯然,最近煩于國事的他,再碰到女兒失蹤這檔子事,一時間也失了方寸。
“我去問過菲玥大師了。”艾頓說道。
“她怎么說?”雷薩問道。
“她雖沒明說,但我隱隱地聽著那話的意思,可能與伯爵家的那小子有關。”艾頓說著看了父親一眼。
雷薩一聽這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他是知道自己這女兒有心事在身的。他本以為自艾爾文逃離薩留希之后,兩人之間就會斷了。可好像事情沒他想得這么簡單。
“你是說。。。她去找那個斐烈家那個臭小子了?”雷薩一臉陰沉地問道。
艾頓點了點頭,“有可能。”
“不會。”一言不發地伽弗忽然開口了。
“你怎么想的?”雷薩轉過頭來看著伽弗問道。
此時的伽弗頭頂戴著一頂假發,頭皮上那些恐怖的紋路被遮蓋了起來,臉上的傷疤則是靠著兩頰垂下的發卷虛掩著。這么一捯飭這張臉看起來就沒那么滲人了。
“妹妹不是那種人。”伽弗很是篤定地說道,“即便她真的想去尋艾爾文,也不可能一句交代的話都不留下,她可不是那種肩上沒有份量的人。”
“無論如何,她都不是那種會為了一個男人,就一走了之的人。”伽弗沉吟下后再次強調道,“她知道我們要擔心她的。”
雷薩點了點頭,應是贊同伽弗這個看法的,“我看你的神色,欲言又止地?怎么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這事。。。有蹊蹺。這事給我的感覺,像極了我當時被人暗算。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們沒發覺的問題。”伽弗蹙著眉說道。
雷薩一聽這話,像是一下子被提點到了,腦海里也是風云翻卷起來。只見他臉上獰色一閃,“看來這薩留希城里的敵人,遠比我想象的要多啊。”
“可以小妹的身手,誰又能悄無聲息地將她擄走呢?”艾頓一臉憂色地說道,“而且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把她最近去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真沒查出什么蛛絲馬跡來。”
“不要大張旗鼓地去找了,以免打草驚蛇。”雷薩看著艾頓說道。
“曉得。這兩日也是我親自去查的,沒驚動任何人。”艾頓回道。
“若是人家沖著什么利益的目的來的,那便不會傷了她的性命。”雷薩暗自盤算著說道,“可看這行事,真不好說是為了什么來的。”
“父親,攻打富茲省的事,要往后挪一挪嗎?”艾頓轉念問道。
“不必。事情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挑個好時日,你就可以領著城里這幫年輕人,率大軍開赴富茲省了。”雷薩說道,“至于嵐姻的事,我會讓伽弗會盯著的。”
艾頓與伽弗皆是點了點頭。
雷薩所說的年輕人,指的是以樰杉、南頓、仟肖為首的這幫貴族,他們身后那野心勃勃的子嗣們。這幫年輕人,靠著父輩庇佑,避過了馬洛德平原之戰,那自然得在富茲的戰場上建立一片屬于自己的功業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