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來。”雨浩看著權巴那自始至終的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下有些松動了,可又不好在臉上表現出來,只得硬著膽子嘲諷回去。
權巴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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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再去理會雨浩,清了清嗓子:
“飆風,穿過了山和大海,追尋著他自己的歌聲。
而我,徒步萬里,只為追尋你。
我投射我自己的影子在我的路上,妄求點起一盞如你眼眸般的明燈。
你如星辰,你如大海。
而我,希望自己是巍峨不動的高山,托頷坐于海邊。
觀星入海,憑風追月。”
看似是“我”與“你”之間對言,其實兩者之間的感情寫的非常朦朧,可以是男女之間的愛情,也可以是理想之于人的一種執著追求,可以有多個解釋。
尤其是“觀星入海,憑風追月”這一句,寫得極好,用來收尾極具氣勢和力道。聽了這句后,看熱鬧的圍觀群眾中有不少人不禁鼓掌叫好。
連艾爾文都暗自點頭,對這個叫權巴的吟游詩人多看了兩眼。
“只知道艾爾文先生的畫作獨步于世,難道您對這詩文還有研究呢?”一道站在樓梯上的約翰對著艾爾文打趣道。
艾爾文笑著擺了擺手,卻徑直走到那申·喬喬身前。
奧妮安看著艾爾文的動作,不禁垂首,搖頭,輕揚嘴角。
“我也是個過路的詩人,能讓我作上一首嗎?”艾爾文溫言笑問道。
看到這么漂亮的一個年輕人走到跟前,胖子喬倒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下眾人看熱鬧的情緒更甚了,畢竟這可是菲洛狄兄弟領進來的人,那身份自然不一般。可這年輕人居然自降身段,提出要和這兩個吟游詩人比試比試,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雨浩只是見過艾爾文作畫的實力,倒不知艾爾文也能作詩。不過他竊以為,這些貴族的詩畫,不過皆是些玩票之作,不見得會比自己高明多少,所以他是不會介意艾爾文來獻下丑的。至于他是怎么察覺艾爾文與奧妮安的貴族身份的,那是因為他走南闖北這么些年了,伴隨著閱歷,眼睛自然也毒了不少,哪些人是貴族,哪些人是富紳,哪些人是平民,他一眼就能瞧出來。所以說他在那貝拉瑪對著奧妮安的瘋狂追求,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罷了,他自己心底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奈何他雨浩就是個不認命的主。
這位叫權巴的吟游詩人倒也大方,表示他也不在意。不過這也有他絕對的自信在里頭,他是不信今日有人能比他吟出更好的詩來。
“既然他二位不在意,那多加一個人也沒多大所謂唄。”胖子喬笑著道,“反正在場的諸位,都是評審。”
艾爾文點了點頭,笑著問道:“山海為題?”
胖子喬不明白艾爾文在笑什么,禮貌地跟著笑起來。
而后這位面如冠玉的年輕人說了這么一句:“那好,我這首,就叫《獨釣山海》。”
其詩文如驚雷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