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勇笑道:“寧扛千斤,不抱肉墩!猶記得小時候瑩瑩....屬下失言,老夏抱會吧?”
還知道瑩瑩啊,這也不像是個出軌的人啊。
可惜這小蘭兒又哪里愿意?認定張震懷里最安全,死活不松手。
兩個大男人這下無奈了,怎也不能和孩子較勁不是,起碼在她有安全感之前,張震還是那出苦力的奶爸角色。
張震笑道:“鴇母也聽到了,我還有事,你愿意跟著就跟上,或請自回也無妨!”
鳳姨陪笑道:“張爺大事要緊,不需惦記奴家,奴家有暇的,也就這幾步路,自然是要跟上了。”
很快到了自家店鋪里,到了后院坐下,隨手拿出一塊巧克力,剝開給了蘭兒,張震笑道:“吃吧,老夏,你不會是對那晴兒姑娘有意思吧?”
“主公說笑了!”老夏笑道:“若有這回事,老夏怎有臉見瑩瑩她娘倆,還不是張三那小子。”
“黃河對這花魁有意思?”張震驚訝道。
老夏苦笑道:“正是,那小子聽到花魁的信兒那眼睛就分外有神,甚至老夏還聽他拐彎抹角的問過佃戶們兩次,這要是沒個私情就怪了,往日這大事未定,老夏不敢將這私事說與主公,如今晴兒姑娘都這般了,這不說也不行了。”
張震搖頭嘆道:“當日我曾許諾,待安定之后給他成家,若是良家女子還好,可這周晴是青樓出身,雖然青樓有不少癡情的奇女子,這周晴失了那鏡子都能苦悶一個月,今個這要死要活的,其中之意,怕是比那些逃跑的更要不堪,如此絕非奇女子之列。”
“啊?”夏仲勇問道:“主公的意思是?”
張震冷漠的說道:“最難捉摸是人心,但這花魁的心思卻最是好猜,就如那金陵的顧橫波,受慣了無數人追捧,或受打擊,或受冷落,最易心灰意冷,這周晴怕是因為我們造反,昨夜少有人光顧,認定了自此無緣光鮮,這才想到了自盡。”
看著夏仲勇,張震認真的說道:“如此心性,絕非良配,更莫說被黃河娶了為妻為妾,將來封做誥命夫人了。”
老夏頭疼道:“可這,黃河他未近過女色,又上了心,若是因此愁苦一輩子,那可如何是好?”
最為虐心的就是暗戀了,偏偏這暗戀還是初戀,張震也是越想越頭大。
張震嘆道:“老夏你要明白,這鴇母能獻上周晴,八成是懼于我等,怕我們強搶了整個金鳳樓的女子,也是這花魁之名不穩,加上這上吊之事,頗有那棄車保帥之意,而黃河又性子最直,若是配給黃河,我總覺不妥!長痛不如短痛啊!”
老夏苦笑道:“確非良配,也著實不妥,就是不曉得張三的心思才不好辦!要不讓劉氏探探黃河的口風?看他動情幾分?”
張震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若是他動情,我怎也要幫著打磨打磨這花魁的性子,只盼她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夫唱婦隨吧!”
想了想張震又正色道:“不過我丑話可要說在前面!黃河將來要是想娶她,最多給個妾名!”
主公如此慎重還松口了,老夏心中欣慰,笑道:“娶妻娶德納妾納色,妾就好,妾就好!小三要是敢讓她做正妻,老夏這一關他就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