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還沒有太深入的想法。”宋亞回答。
“比如槍支與打獵雜志,以及基教生活……”
斯隆突然接話,“APLUS先生目前不太方便擁有這些保守雜志,所以它們必須在資產包中被剔除。”
都造反了是吧!?看來什么工作與私交完全被獨立看待是句假話,這幫心機女!艾麗西亞想搶古德曼和哈姆林的生意,斯隆又堅持禁槍……
宋亞撓了撓頭。
“APLUS,我很喜歡你關于保守派和自由派的那番言論。”
槍支與打獵雜志主編說話了,這位帶著眼鏡的白人老頭很積極的將身體前傾,“哈哈,太生動了。生活中確實是如你所說的那樣,保守派白人男性會很熱心的給陌生人提供幫助,他們才是米國精神的基石,而自由派太過虛偽。我想從最近發生的事里……你已經深有體會了吧?奧普拉……”
“我和奧普拉的問題解決了。”宋亞攤開雙手。
“所以你現在又打算重新擁抱他們?繼續同流合污,虛偽下去?”主編問道。
“沒那么糟啦……抱歉我不想聊這個話題。”
宋亞看出來這人想拉自己‘轉會’,那不可能。
“你佩戴的是全米步槍協會的標志。”
斯隆指指主編胸前的小徽章,“我看過你家雜志,鼓吹擁槍,米國的資源不夠打嗎?還推廣什么非洲游,去那邊獵殺珍惜的大型動物。”
“哈哈,廣告而已,現在我們生存困難,沒辦法,一份銅版紙彩印的精美雜志,大部分內容都是各類槍械和旅游廣告。我們的雜志受眾熱愛打獵,他們喜歡冒險、挑戰。”主編回答。
“挑戰?當地向導,皮卡車隊,大威力步槍……所有這些全都服務于一位米國富翁和他的朋友們,你們帶去的武力都夠在肯尼亞發起一場小型政變了,遠距離殺死一只非洲獅算什么挑戰?”
斯隆咄咄逼人。
“嘿,放輕松,斯隆女士,那種活動是受到當地政府許可的,證照齊全,我們也很唾棄非法捕獵,好嗎?”
主編笑道:“非洲當局很需要這份游客收入,花在教育或者醫療上,那些老弱婦孺……”
“你們在鼓吹錯誤的事。”斯隆說。
“噢?獅子和人誰的生存權更重要?牛也在被殺,每天被殺死數萬頭,難道你不吃牛肉嗎……”
“哈!老一套說辭,偷換概念!”
“你就是剛才我口中虛偽的自由派!”
兩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宋亞和利特曼交換了個無奈的眼神。
“你認為呢?APLUS。”主編問。
“我不太懂打獵的事,我只是個出身芝加哥南城的窮小子……”
宋亞和稀泥,在斯隆的凌厲眼神下補充道:“當然,我的立場是支持禁槍的,起碼像戈爾副統領堅持的,反對跨州槍支買賣。”
“噢?”主編又問道,“那同性問題呢?我記得戈爾副統領是反同的。”
“大衛格芬先生是我的朋友……”
宋亞沒正面回答,但表態很清楚了,無論是穿越前隱隱的感覺還是穿越后,他都不討厭同性人群,“利特曼先生,我們還是聊大家都關心的問題吧。”
“同意。”
利特曼點頭,然后不悅的瞥了眼主編,他想做成生意避免破產,而這堅持要跟著來的家伙卻想壞事。
“對不起我去打個電話。”
主編中途離席去打了個電話,“我剛和APLUS聊過,赫爾姆斯先生。我想他之前只是在利用保守媒體對付奧普拉,他無意成為科林或者康多莉扎那樣的人……是的,他身邊圍繞著無數自由派,立場已經被深刻影響了,無法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