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無論驢黨的安德伍德還是象黨的前大佬切尼和前任大統領都應該暗中施加了很大壓力。
所以現在宋亞面臨的起訴罪名是非法交易,即違反巴統協議非法出售尖端技術產品,欺詐罪,對米國商務部出口管理部門提供了虛假信息和文件,共謀罪,和巴恩熒光劑原總經理以及負責和華國聯絡的宋阿生共謀犯罪。
“當時化工設備的交易金額……是五千七百萬刀對嗎?”老檢察官問。
“是的。”宋亞和律師們確認過回答。
“北方信托擁有了其中的百分之二十?”
“是。”
“你當時從巴恩公司的債權方手中拿下它的百分之八十花了三千萬?”
“是的。”
“也就是凈賺……”
“呃,不能這么算,在交易期間我們還額外支付了大量倉儲、工資和維持經營的成本。”
古德曼回答:“還有其他……做一項大交易需要花掉很多錢。”
“這是相關文件。”戴安將自己這邊準備的文件推過去。
老檢察官手里應該早有這些,但他仍然戴上老花鏡認真看了起來。
他在刀尖上跳舞,小心翼翼,自己也是,既不能在案子中把陶氏、前任大統領和切尼乃至安德伍德等人牽扯進來,也要很小心的控制黑人群體的鬧事烈度,不給芝加哥驢黨和現任大統領添麻煩,同時還要盡一切努力打贏官司,因為不管是非法交易、欺詐和共謀,法官量刑的自由度都非常高,小陪審團只負責認定是否有罪。
而打官司期間自己這臺印鈔機還不能停工,無論足球尤物、新年音樂會還是全球巡演都是很大或者很重要的生意,自己賠得起,但會導致合作方,特別會造成足球尤物和全球巡演的合作方安舒茲重大損失。
其實宋亞自己心理更不想新年音樂會出問題,那會給巴倫博伊這位頂級指揮家朋友帶去很大困擾,芝加哥交響樂團已經在排練Babayetu了,雖然是替補陣容,到時也只會放在中段的墊場時間演出。
“APLUS,你在巴恩熒光劑工廠的倉庫門前,明確命令時任總經理將未在交易清單上的技術資料交由華國企業帶走,你的原話是:‘廠子是我的,我說了算,別磨蹭了,趕快讓他們把東西搬走……’對嗎?”老檢察官問。
“我不記得了。”宋亞回答:“當時我才十七歲。”
“這不是理由,再回憶一下?”
“抱歉我的委托人已明確回答了你的問題。”科克倫打斷。
“在這之前,你私下接觸了對方企業的……”
“沒有。”
“確定?”
“對,我們確定。”
這次見面雙方只需要交換一些文件,是相互試探階段,檢方種種花招百出的提問誘導在夢幻律師團面前很不夠看,一一被戴安、科克倫等人輕松辨別,化解。
“看來談下去是沒有意義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