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毫無保留地愛戴祂,一心一意虔信祂,我們別無選擇,必須與主同在!阿門!”
“阿門。”
布道剛剛結束,眾人起立,朝威廉牧師鼓掌致意。
隨后人們便紛紛離開,宋亞微笑著邊應付各色人等的打招呼、握手寒暄,邊偷空和同樣忙碌的安德伍德交換眼神。
“威廉越來越有激情了。”
交際告一段落,等閑雜人等走得差不多,克萊爾挽住丈夫的胳膊過來說道。
“他一直這樣。”宋亞和夫妻倆握手:“其實我也不常來。”
“教堂是個好地方。”安德伍德說。
“是的。”
威廉牧師識趣地將唱詩班的孩子們領走,給三人留出私密談話空間。
“真讓人想說聲他媽的……”
宋亞切入正題:“你不該離開那個職位,安德伍德議員,國會仍然需要你。”
安德伍德聞言笑了笑,“這就是政治,永遠充滿驚喜。”
“APLUS,去年我們一直在忙彈劾案的事,你和布朗夫曼家族之間,發生了什么嗎?”克萊爾問。
“小布朗夫曼一直在攻擊我,壓我新專和電影項目,讓RIAA告阿美利加音樂網站,還有些其他有的沒的,我為了贖身,還有利特曼傳媒的股價損失等前前后后加起來差不多損失了數億!”
宋亞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因為不知道安德伍德和小布朗夫曼之間到底在那次晚宴沖突前后還發生了什么,無論如何要盡力爭取對方,“說真心話,我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干,我已經非常尊敬他并且小心翼翼討好了,布朗夫曼家族不是湯米摩圖拉,這點大家都清楚,我也再清楚不過。”
安德伍德繼續不置可否的輕笑。
“反正你們都了解我,我這個人雖然性格確實有一些問題,但基本上該守規矩的規矩都會守,為人做事也可以預測。”
宋亞說:“而小布朗夫曼那個富三代,他讓我想破了頭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出于什么行事邏輯,才會這么和我過不去。我和斯隆女士幾乎排除掉了所有可能性,最后一致認為他很可能就是簡單的有病!神經病。”
這句話可能說到安德伍德夫妻心坎里去了,兩人對視一眼,安德伍德問道:“你記得去年中期選舉的時候,我和蘭格爾他們都遭遇到了競選對手的強勢狙擊嗎?”
“我知道,但我在跑全球巡演沒仔細關注過。”
宋亞誠實的回答,然后反問:“我聽說那天在交響中心經理家的晚宴上……”
“是的。”
安德伍德點頭,“小布朗夫曼暗示給我競選對手提供大筆獻金的幾個農產品協會背后……是他的西格拉姆酒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