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那家伙就是這么莫名其妙!”
宋亞翻了個白眼,“怎么?跟蘭格爾還有關系?”
“你沒和蘭格爾溝通過嗎?他自己呢?沒有感覺到?”克萊爾問。
“他一找我總是翻來覆去‘幫我保住阿波羅劇院經營權,APLUS幫我們保住阿波羅劇院’那些話……”宋亞學著蘭格爾的腔調說。
安德伍德和克萊爾都笑了起來,“蘭格爾對手背后可能也是布朗夫曼家族,還有一些其他議員,我打聽過,基本上,和數字千年法案中投過贊成票以及接受過你的競選獻金這兩點高度重合。”安德伍德說。
這里面又有我的責任?宋亞不太相信,安德伍德最善于調轉矛盾借力打力,這點不能不防,“不會吧?去年中期選舉可是在彈劾案投票的關鍵時期。”
“如果小布朗夫曼沒有瘋,那就是對數字千年法案的失利和你恨到已失去理智,所以又回到了那個問題,APLUS,你真的沒有對他做過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嗎?”
克萊爾很直白的問:“比如,動了他的女人,或者害他損失了大量金錢?”
這點上宋亞也名聲在外,夫妻倆都傾向于相信結仇的原因與這些有關。
“沒有,我發誓。”
但這次宋亞是真的冤枉,“我和他的交際圈沒什么交集,女人方面我不會招惹他的,而且他已婚了,我連他在外面和誰還有關系都不知道。至于錢……就正常商戰咯,再說都是他先動手的。”
除了參與過寶麗金影業競價惡心了一把當時在追逐寶麗金的環球,其他壓三專之類操作都是被動的,“本來我和布朗夫曼家族的實力就有很大差距,能量、地位更天差地別……”
“也不能這么說。”
安德伍德笑道:“老布朗夫曼去年已經卸任了全球猶太裔大會主席職務,而你仍然有非裔群體的堅定支持。”
“這方面我有自知之明。”
要說鬧事的能力還行,但政商關系方面宋亞也不指望能挑戰對方,否則自己早頭鐵硬干了,何必虧錢贖身?
“呵呵……”
安德伍德往教堂大門走,轉而聊起了未來的戈爾時代,這點上兩人都有很大憧憬,“總之現在我有更多時間回芝加哥了,保持聯絡,今年依然會很忙。”
走出門口,外面是難得的大晴天,陽光經過積雪反射,白茫茫一片,三人不約而同瞇起了眼。
“好的。”
試探?這對夫妻似乎不急于表明真實態度和想法,宋亞也不打算表現得過于急切。教堂臺階下還聚著些熟人,他們又揮手打招呼,一月初的芝加哥依然冷得令人絕望,安德伍德將挽著的大衣給克萊爾穿上。
“太冷了,都上車吧。”再次握手,安德伍德示意宋亞先走。
“好的,再聯絡。”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