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商都不能待太久,瓷器什么時候能回到賣家手里?”現在離盛宇的拍賣會不久了,趙琦作為顧問,需要履行自己的職責,他在商都不能耽擱太久。
慶成文說:“明天吧,最多不會超過兩天,你能等嗎?”
“可以,到時你再聯系我吧。”趙琦答應下來。
慶成文笑著表示感謝:“還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下,我師傅的意思是請兩位同行一起去,不知你介不介意?”
“這是應該的。”
慶成文剛才介紹說,那是一件價值六百多萬的鈞瓷,如果只有自己,趙琦覺得責任太大,哪怕慶成文不說,他也要提議再請個同行一起去掌眼。
談好正事,慶成文心情愉悅,又提起了昨天的黑市拍賣會,點評了幾件拍品,談及最后拍到的那幅觀音畫像,他臉上不禁露出歡喜的神色。
柳勛注意到慶成文的表情,對畫像頗為感興趣,請求慶成文拿出來欣賞。
慶成文不放心把古玩放在酒店,因此打算讓趙琦鑒定了黑釉醬彩團花罐之后,拿去銀行暫時保管,等到幫師傅辦好事一起帶回去,因此畫作也一同帶了過來。
他猶豫了一下,心中想要讓眾人一起分享他的喜悅,便答應下來:“好吧,不過看之前,你先去問服務員要一張干凈的塑料紙,再帶幾副白手套過來。”
“行。”柳勛連忙起身,出去找服務員。
趁著柳勛不在,趙琦說出了心中的疑問:“慶總,我有件事情想向你打聽一下,如果不方便回答也沒關系。”
“什么事?”
“我的一位長輩,很中意那件唐青花。”
趙琦簡單地說了一句,這事不用講的太明白,關鍵在于慶成文想不想說。
慶成文沒有為難,呵呵一笑:“確實是我安排的。”
趙琦點了點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個中無非是涉及什么恩怨,他跟慶成文還沒熟到那個地步,不想涉足其中,有時候,好奇反而給自己惹來麻煩。
見趙琦沒做其它表示,慶成文心里到有些憋不住了,主動說出了隱情。
說起來,事情很簡單,慶成文設計的人叫張自輝,兩人是發小,但從小就不對付,無論大事小事,經常起沖突,只不過十次有七八次,慶成文能笑到最后。
張自輝趁著這次金融危機,收購了一家外國公司,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慶成文一不小心,就被張自輝坑了一筆貨。
具體損失慶成文沒有多講,肯定不會少,否則慶成文不會這么麻煩,設這樣一個局讓張自輝入坑。
再提一句,之前在拍賣會和司馬洋競爭的中年人是張自輝的代理人。
趙琦很好奇,那尊唐青花出自誰之手,只是這種事情就比較忌諱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很快,柳勛和服務員一起,拿著東西進來了。
把塑料紙放好,大家又戴上手套,慶成文才把畫作拿出來在桌子上展開。
昨天只是簡單看了看這幅畫作,許多特征都沒時間發現,今天仔細鑒賞,趙琦心中就覺得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