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抱?
估計也就你敢抱著他了。
在場的玩家比他進入這個游戲都要早,野狗做的那些破事大家都清楚。
現在天水城的玩家們只要看到狗,心里都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別說是抱著他了,就是靠近一點點,心里都會慌的很。
張帆扭了扭頭,撇了撇嘴巴,一群膽小鬼。
看我膽子多大,就隱藏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
而且你們還沒發現我,看來自己的偽裝越來越好了。
玩家們看著行刑者,一個個臉上愁眉不展。
本來在這里蹲點就已經是一件苦差事,現在還來了這么一個玩意,大家就更加覺得麻煩了。
行刑者也不是傻子,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心里明白的跟。
他也沒有多說些什么,雖然大家在游戲里面互稱兄弟,到還是比不上曾經的那些隊友。
他抱著張帆淡淡的說道:“你們要是想下線的話就去吧,我一個人看著可以的。”
隊員們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可是一想又覺得這樣對不起行刑者,如果留下他一個人在這里,假如半夜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行刑者看了他們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今晚野狗是不回來了,你們去吧,明天來早點就行。”
隊員們連連點頭,畢竟只是游戲,沒必要因為一個游戲把自己的生物鐘打亂。
等到最后一個隊友下線之后行刑者抱著張帆坐在樹下。
行刑者看著懷中的小奶狗笑著說道:“我家里也有條狗,不過比你要大很多,可惜這里是游戲,如果可以真想把你帶回去。”
張帆冷笑。
把我帶回去?
我怕我把你家都給拆了。
行刑者抱著張帆嘀嘀咕咕的說了很多,什么關于愛情,什么兄弟友誼,嘰里哇啦說了一大堆,說的張帆差點暴起咬死他。
最終,張帆還是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是關鍵時刻,一旦把他弄死,行者天下的人就會很快上線,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他只能等待著行刑者受不了,在游戲艙里進入睡眠狀態,只有這樣才能摸進狼窩里面。
可是這個家伙越說越起勁,連自己小時候尿床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硬是把自己前半段人生說了將近三遍。
張帆都開始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一件破事說三遍,有那么重要嗎?
差不多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張帆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一雙狗眼都已經快要睜不開了。
可是行刑者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嘴里還在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
也是因為他說的太多有關于自己家里的事情,張帆迷迷糊糊中聽到了父母的呼喚聲。
那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猛地睜開眼睛,只見很周圍圍滿了玩家,一個個臉上帶著冷笑,手里拿著各種各樣的武器。
他們身上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手上的技能不斷的向張帆扔出。
張帆心里大驚,難道是自己被發現了?
他不敢停留,拼命的向后退去,奇怪的是這些技能打在身上沒有絲毫的痛感,就是覺得心里有點難受。
突然,他感覺自己后退的身體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他急忙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