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他認識是因為鶯鶯的陪葬品里就有一對,周澤拿去當的時候,這一對瓷碗就有五十多萬了。
“當中醫很有錢么?”周澤好奇地問道。
拿這種碗吃飯,一般人還真消受不起,這是托著五十萬吃飯啊。
“其實還好,不過現在中醫被炒過頭了,很多傳銷方面喜歡拿中醫打名頭;
而且,真正的中醫是需要時間的靜養沉淀的,很難速成,所以社會上活動的,真正有水平的中醫,真的不多。”
渠明明親自給周澤盛了一碗,只是湯,沒有菜,更沒有亂七八糟的補品在里頭,湯澤靚麗,湯水清澈,絲毫不覺得油膩。
周澤在事先就已經偷偷喝了一點彼岸花口服液了,這會兒自然是可以慢條斯理地將碗托起,喝了一口。
鮮美,
很鮮美,
而且喝下去之后,
仿佛有一股熱流,瞬間涌入自己的腸胃。
又連續喝了幾口,
等了一會兒,
只覺得好幾股小小的熱流在自己四肢百骸位置不斷地流淌,到最后,一同向下而去,
匯聚向了不可說的位置。
“呵。”
這效果,
真牛逼,
趕得上偉、、、哥了。
渠明明給周澤盛第二碗,擺在了周澤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有點飽了。”
周澤一邊說著一邊又端起了碗,
喝了一口后問道:
“你怎么不喝?”
渠明明聞言,
微微一笑,
有點自信,
一切,
盡在不言中。
周澤忽然覺得這湯的味道,沒之前那么美味了。
“周先生經常下墓,自然是見聞廣闊,不過我有一件事很好奇,通城這片區域,古墓應該很少才對,周先生為何會選擇在這塊地方落足?”
“你喜歡去嫖的話,難道還得把家買在會所對面?”
渠明明點點頭,似乎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如果周先生手中有需要出手的東西,可以送到我這里來,你也看見了,我個人喜歡收藏古董。”
“呵呵。”
周澤也就干脆把這個誤會繼續下去了,點點頭,道:
“好。”
喝好了湯,周澤起身準備告辭,渠明明將周澤送到了網咖門口。
白鶯鶯還在那里玩,周澤看她玩得正盡興,也就沒喊她,反正離家又不遠,就隔著一條街,周澤自己先回了書店。
這會兒,
老道剛剛掃好馬路,哦不,是為了創建文明城市做好了貢獻收工回來;
不過,在老道身邊站著兩個穿著城管制服的青年人。
老道夾在二人中間,有些難堪,尤其是見到周澤也正好走回來時,更是有點手足無措。
周澤微微皺眉,
難不成老道中途開小差又去慰失足去了?
但也不對啊,
沒見過城管掃黃啊。
“是他么?”一個年輕城管指著周澤問道。
“嗯,哎,不是,不是…………”老道開始解釋什么,但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哦,就是你啊。”
一名年輕城管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周澤面前,指著周澤的鼻子呵斥道:
“你就是他兒子?”
“…………”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