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花狐貂蜷縮在周澤胸口,
因為周澤這次動作很小心,
所以它還算安穩。
等后背靠上去之后,
一股股綠色的光澤開始從坑壁位置轉移到周澤身上,
雖說大部分還是被自己體內的那位完全沒點逼數兒的家伙給吞了,
但因為沒了人形藤蔓的私藏克扣,
原本屬于它的那一部分,這一次倒是被周澤給截流了。
雖說占得比例很小,
但架不住這里的量大啊。
周澤就這樣抱著花狐貂坐在這里,
鯨吞般得不停地吸收著坑壁內的尸毒。
在場可能除了這只花狐貂以外,沒人能猜出來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當年沒事做在這里為了封印它,用了這么奢侈的一個布置。
甚至,花狐貂自己可能也不清楚,因為它太小了,它很可能剛出生沒多久就生活在這坑壁里了,一直沒出去過。
但一番折騰變故下來,
這些布置,還是都便宜了自己。
周澤就像是一個大忙人,忙來忙去,終于忙完了,也終于可以坐下來,好好地吃頓飯了。
鶯鶯去給安律師和許清朗處理傷口去了,小男孩坐在那里,也不敢太靠近周澤,因為他擔心自己對那面墻壁靠得太近容易迷失。
不過,他也明顯地感受到那種吸引力正在逐漸減弱了,因為是越來越多的尸毒被周澤抽走的原因。
周澤這一坐,就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天亮。
在其背后,
原本綠色的坑壁已經變成了普通的巖石坑壁,這里,已經被周澤吸干了。
周澤嘗試在心里喊了好幾遍鐵憨憨,
但還是沒得到回應,
是還沒醒來么?
這么多的尸毒了,還不夠啊?
撇開這些心思,周澤現在覺得身上暖洋洋的,一些傷口位置開始發癢,應該是在恢復了。
外傷需要一點時間,但內部的元氣,卻早就被補充得滿滿當當,甚至還有一種“吃撐”的感覺,對于他們這類人來說,外傷只要不影響行動,反倒不算是什么大問題了。
周澤下意識地想伸個懶腰,但還是克制住了,低下頭,下面的這小家伙居然匍匐在自己胸口位置睡著了。
伸手碰了一根刺,
花狐貂身體一顫,睜開眼,委屈巴巴地看著周澤。
“我待會兒把這三根刺給拔掉,你能保證這件事,就揭過去了么?之后,我走我的,你走你的,井水不犯河水?”
花狐貂聞言,馬上點頭。
周澤也點點頭,
卻對前面站著的鶯鶯道:“鶯鶯,幫我去那塊地方找一下,我的鋼筆之前好像掉那里了。”
鶯鶯走過去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那支煞筆,遞給了周澤。
周澤手里把玩著鋼筆,
感慨良多,
沒有這支煞筆的護佑加持,
可能在雷劈下來時,自己就已經被牽連死了,也沒有現在了。
長舒一口氣,
接下來,
周澤猛地反手握住鋼筆,
對著花狐貂那肉肉的后臀就直接刺了進去!
下手極快,
毫不留情!
鋼筆整個人的刺入了其臀肉里,嵌在了里頭。
“嘰嘰嘰嘰!!!!!”
花狐貂疼得嗓子都叫沙啞了,那叫一個聲嘶力竭。
周澤則是松開手,
淡淡道:
“我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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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又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