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痛唉。
“嘰嘰嘰嘰!!!!”
花狐貂直接叫了起來,
隨后又開始了壓抑的嗚咽,
眼里露出了祈求之色。
它是真的怕疼怕到了極端的地步!
像是小孩子怕打針一樣,哭得稀里嘩啦。
也是,
東北老林子里的那些大仙兒可都是從最底層一步一步搏殺出來的,
誰沒被人咬得遍體鱗傷的經歷?
但這花狐貂和它們卻截然不同,
一來,
它應該很小,
也不知道是誰把它給封印在了這綠色的坑壁里頭了。
二來,
它那恐怖的速度,
足以讓其躲避掉對手的大部分攻擊,
事實上,
如果不是那株人形藤蔓上來的太過及時,加上各種極端的巧合,
想要傷到這只傻貂還真的很難。
周澤又伸出手指,靠近了尖刺。
“嗚嗚嗚嗚嗚…………”
花狐貂嘟著嘴,眼巴巴地看著周澤,
絲毫沒有大妖的霸氣側漏,
只是賣萌和求可憐。
這倒是把周澤給看樂了,
這年頭,
連大妖都這么從心的么?
旁邊的安律師見到這一幕,心里腹誹著:怪不得和你這么親!
周澤笑了出來,
然后牽扯到了傷口,
尖刺開始顫抖,
花狐貂也痛得不停地流眼淚。
好不容易,周澤才收斂住了笑容,他用一只手拖住了花狐貂的屁股。
手感和柯基的屁股有的一拼,
在觸碰到它時,
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花狐貂正在打哆嗦,
手感不錯,
周澤還揉了揉,
花狐貂“呼呼呼”直抽氣。
可惜現在二人身子被三根尖刺串在一起,不太方便操作,
否則周澤還真想檢查一下這貨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周澤托著它,轉身,腳下卻一陣虛浮,鶯鶯眼疾手快,馬上攙扶住了自家老板。
“老許,怎么樣了?”周澤問道。
安律師走過去檢查了一下,道:
“昏過去了,死不了。”
周澤點點頭,心里一塊石頭落下。
再轉過臉,看向那邊同樣昏迷的黑小妞時,倒是沒說什么。
老安和自己一樣,丟了一只胳膊,老許受重傷,其他人,也都各個掛彩,這是不幸,卻也是最大的幸運,至少沒人死亡。
安律師湊過來,小聲道:“我答應過她,這次只要她出力了就給她自由。”
“等再種出一茬彼岸花,就給她自由。”
安律師聽了,點點頭。
“老板,我們回去吧,回通城吧。”
鶯鶯開始勸說道。
“扶我去前面。”
“好的,老板。”
鶯鶯攙扶著周澤又走到了綠色坑壁面前,周澤轉過身,背靠著坑壁慢慢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