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警察從警車里走出,推開了書店的門,周澤微微睜開了眼,這個人,他認識,叫什么來著忘記了,只記得算是老張的一個手下,是個女刑警。
“你好,請問,周先生在家么?”
周澤不信這位女刑警會忘記了自己,刑警的記性一般都比較好,老張就曾吹牛逼說過自己吃火鍋時聽到旁邊桌上的一個男的帶著幾個妹子在吹牛,然后馬上認出了他是一個網上在逃人員,耐心地把毛肚下鍋吃了后就過去把他給拷上了。
“不在家,不在家。”
老道忙搖頭。
女刑警愣了一下,但還是走到了周澤面前,伸出手,道:
“周先生,你好,我是小呂,您還記得我吧?”
周澤嘆了口氣,
看著她,沒握手,只是點點頭。
“是這樣子的,這幾天通城出了一個案子,我們隊長又請了長假回老家了,所以我只能來請你幫忙。”
“我又不是警察。”
周澤聳了聳肩。
“我們隊長讓我來這里找您,說您肯定會愿意幫忙的,再說了,維護社會治安穩定,不光是我們警察的責任,也是所有公民應…………”
“行行行,別說了,什么事兒?”
老張人不在這里,
但他的陰影還在……
周老板甚至有點腹黑地想著,老張他們五個鬼差還在揚州附近整天忙著抓捕叛逃者,可能是覺得自己在家里日子過得太悠閑心里有點不平衡,故意給自己找點事兒做。
當然了,這只是自己臆想一下,以老張的正直性格,他不會故意這樣的。
“是這樣子的,最近市區好幾處地方出現了內衣大盜,專門盜竊女性的內衣,作案很多起,引起了很大的恐慌。”
周老板抬起手,道:
“我說,這也歸你們刑警管?”
通城這陣子治安好到這個份兒上了么,刑警大隊沒其他案子可以忙了?
“問題沒那么簡單,并不是純粹地人不在家被偷竊了晾曬的內衣,而是在一些辦公樓的衛生間里以及主人在家的時候,被用藥物迷暈了過去,雖然沒有進行強X,但身上明顯有淤青,另外,被害人身上所穿的內衣也被拿走了。”
周澤明白了,這性質就不同了,如果只是單純地變態或者那種特殊癖好的家伙去偷偷內衣,固然惡心,但應該只交給派出所去管才對。
只是這種已經涉及到了迷X,雖然沒有實質性的那啥,但性質已經決定了,且已經對被害人的生命財產安全構成了極為嚴重的侵害。
“而且,在昨晚,剛剛有一個歌星,來通城參加一場商演,住在酒店里,在有保鏢保護的情況下,也遭受到了…………”
周澤點點頭,
下意識地抬起頭,
掃視四周,
這種事兒,
周老板習慣性地打發出去一個手下去幫忙解決一下就完了。
但看來看去,
老道,
不靠譜……
你讓他去陪人旅游搭伴兒還行,讓他去找人抓人,難度忒大了。
老許?
為什么自己有種如果派老許去老許可能會被侵犯的感覺。
不過他確實是現在最合適派出去的人選,哪怕對方不是什么鬼或者妖,只是身手敏捷的人,但以老許的海神力量,抓一個人,還是輕輕松松的。
只是,
似乎是預感到了周老板準備推鍋了,
許清朗居然直接拿著面膜上樓去了,
走得很堅決,
走得很灑脫。
大家以前是當鄰居的,現在又在一個鍋里攪食兒這么久了,誰不了解誰啊?
最后,
周澤把目光落在了角落里正躺在那兒的白狐身上,白狐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白光,有外人在這里時它就會發光,那樣外人就看不見它了。
據說這陣子老道一直在找白狐取經,想讓她教教小猴子這一手,這樣以后老道再帶猴子出門時就不用再擔心被當成國家保護動物走私者被舉報了。
只是,
讓這個女刑警但一只狐貍去辦案,
怎么說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