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周澤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老張。
周澤掛了電話,
然后手機又響了,
周澤又掛了電話,
等第三次響時,
周老板干脆把老張的號碼給拉黑了。
“周先生,這次的事情性質很嚴重,已經造成了極大的社會恐慌,所以,如果您有能力的話,希望您能不吝賜教。”
周澤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吐了出來,站起身,道:
“行,我陪你去看看現場。”
“謝謝您,周先生,坐我的車吧。”
女刑警先去發動車子,
周澤則是換了一套休閑服,沒喊鶯鶯跟著自己一起去,而是順手走到角落里,把躺在那里一直保持著超然物外姿態的白狐一把拽起來,擱在了自己脖子上,尾巴一纏,白狐心領神會,有些無奈地把自己的腦袋給縮進毛發里。
等周老板坐進車后,女刑警有些意外地道:
“周先生,這天兒,已經熱了啊。”
“剛看了新聞,冷空氣又復發了,東北那邊還下雪了呢。”
“好吧,我們現在去海岸小區,那里有一個獨居的女性住戶遭遇了不幸,同時,這是唯一一起在現場發現作案者留下精X的一例,之前都沒有過。”
“不應該去女歌星那里的么?”
“她已經離開通城,趕下一個通告了。”
“內心可真強大。”
女刑警開車,剛上高架沒多久,她的手機就響了,接了電話后,女刑警馬上把警鈴給按響,然后直接調頭逆行,從剛剛上去的高架口子又下去了。
“周先生,剛接到報案,在一小時前,水城公寓里,一個三十歲的女受害者剛剛遭遇了侵犯,同樣的手法,同樣的過程。”
“嗯,你慢點開,別急,別急。”
“很緊急。”
“不是,開車還是得穩妥點兒的。”
周老板這是真的好心好意,要知道出了車禍的話,他反正死不了,但這位開車的女刑警就難說了。
“被害人報案后,就跳樓自殺了。”
“什么?”
周澤有些意外,畢竟,那個作案者只是蹭蹭,沒真的進去,以現在的開放角度來說,其實,說句道德不正確的話,至少比真的那啥了還是能接受一些。
“被害者幾年前曾有過被侵犯的經歷,經過心理醫生的治療才得以重新步入社會開始新的人生,這一次,雖然沒有……但應該是舊的心靈創傷被重新撕開,所以直接選擇了輕生。
我剛入行時,辦的就是她的案子,當時是一個強X犯,被送進監獄了。所以我對她印象很深。”
周老板不說話了,打開了車窗。
“您可以抽煙,我不介意的。”
“謝謝。”
點了根煙,
剛抽完,
車就已經開入了這個公寓小區,
外頭已經擠滿了吃瓜群眾,警察已經設置了封鎖線,同時,尸體也被安置好,蓋上了一層白布,只是在前面不遠處,還有一灘刺目的血跡。
女刑警已經去和自己的同事交流案情去了,
周澤一個人站在外圍,默默地打量著四周。
他沒去看尸體,不是不忍心看,而是覺得沒必要,他不是刑偵出身,確實沒必要做這些彎彎繞繞。
“有什么感應沒有?”
周澤開口問道。
問的當然是自己的這條白色圍巾。
“沒有。”
“哦。”
周澤也沒什么感覺,這里沒有感應到鬼氣或者妖氣。
不過,
周老板還是稍微拍了拍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