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說說青哥現在的狀況,我與青哥一個是營將,一個是衛參,兩人每月薪酬合起來,能達到一千多響幣,還有雜七雜八的補貼,想一想李嬸每天有多忙碌,然而如意酒肆一月的凈收入也不過一千來響幣。”
“可是這個薪酬多不多?我也不提青哥欠了多少錢,只說幾點,修煉資源有多貴,義母大人應當知道的。這些薪酬能買多少修煉資源?”
江寧有財富,納戒里有那么多元石呢,敢不敢拿出來?
頂多拿出一些中品元石,也不敢亂用的。至于用來修煉,元石用場很多,但絕不會拿來直接修煉的,現在被逼著,讓刀寒青與李檬拿來修煉,不過這種直接吸納對修煉的幫助作用小的可憐,甚至不及低品益氣丹的五十分之一。
以前江寧的儲蓄拿來替姜家買那鋪子了,這四個月,江寧又攢了一些錢,然而因為要購買一些鎮心去魔的資源,這些錢又很快要花完了。而且他還要準備沖關的資源。
“義母大人,就算青哥的修煉可以緩一緩,然而外界因素能不能讓他緩。我先說他在軍營里的情況,因為刀家的羞侮,歲數小,背后沒有家族支持,差一點被宋營副給活活架空。幸好城主與衛將大人讓我擔任衛參,我借機說服了他。這非是長久之計,若是青哥修為久久沒有進展,宋營副以后還會將他架空。”
“刀家與有熊家聯親,不久,刀寒河便會迎娶有熊明的女兒,有熊家怎么想我不知道,不過老太太看到與有熊家聯親成功了,會用什么手段對付你與青哥,還真不大好說。就包括我,也在為此事擔心,但是我們修煉速度快,讓其他人看到潛力,情況就會好轉起來。”
“現在,我不可能拿出自己的薪酬補貼姜家,傻了不成!青哥同樣也不行,對了,還有如意酒肆的利潤……從一開始,姜家的人便在打它的主意。”
江寧拿出玉墜:“當年月朝軍隊在泰平城屠城,我躲在柴堆里,僥幸躲過一劫。后來月朝軍隊勸阻了主帥金家的家主,停止了屠城,義父就在我前方,大喊別殺人了,我從柴堆里出來,這才被義父收養。論欠情,我是欠了義父的情,然而李嬸母女不同。義父有傷,我從家里逃出來,身上只有兩樣物事,一是這個玉墜,一是一對玉鐲子,我用玉鐲將李嬸母女贖下。她們不是刀家的婢女!一路上李嬸精心伺候義父,否則義父死在半途,刀家得到的賞賜都會減少。因此,義父與整個刀家都欠李嬸的情份!”
“結果刀家是怎么對李嬸的,你也知道。雖然在贖出她們母女時,青哥幫了忙,但青哥去城主建堡與駐守,小檬依然拿出了一些修煉資源給了青哥,至少她們沒有欠刀家的,也沒有欠青哥的。”
理是這個理,可是江寧說話太重了。
這就是元血淬體功對他心性的改變,江寧也不知道。
“義母大人,如意酒肆是我買下來的,然而這幾年,我在如意酒肆白吃白喝,以后還要繼續吃下去,加上刀家的緊逼,我才將如意酒肆轉給了李嬸。如果是青哥,我會幫助的。”
不僅是聚元盤,江寧還傳授了江家的戰技,以前還從有熊家冒險偷來了地龍參。
這些,就不說了,有的也不能說。
“就是我的,能幫助青哥,憑什么幫助姜家!”
“而且已經幫助過一回,我以前攢下的錢,還有酒肆的一些利潤,一起拿給青哥,青哥全拿去給姜家買鋪子。凡事得有一個度,姜家繼續這樣貪婪下去,我們惹不起,但能躲得起。”
“你為了娘家人,一步步將青哥往火坑里推,我們不會往這個火坑里跳,以后只好遠離青哥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