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的腳程之后,三人終于來到了小賭怡情,今天是張無憂的第一天上任,蘇雨信本還想著為賭莊里的人都介紹介紹,以免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卻被張無憂拒絕了。
因為他需要低調,越是少人知道他,越好。
穿上打手獨有的罕見制服,張無憂和猴子靜靜的坐在一個角落里,而后又拉過來一個打手,三人斗著地主,喝著小酒,好不快活。
而念孤春則是穿的板板正正,那西裝般的制服更是將她那完美的身材給秀了出來,發網緊緊將她那滿頭秀發裹在里面。
不輸泣惜芙的絕世容顏和氣質,滑潤細膩的肌膚,高挺的雙峰,柳細般的小蠻腰,修長筆直的大腿,這些都成了小賭怡情里面獨特的風景線。
有些賭客過來,甚至都不是為了賭錢。
而是為了能夠看看念孤春這美的令人窒息的女孩。
喧鬧的賭莊里,十多個打手在各處巡視著,防止一些出千的賭客出現。
而小賭怡情之外,湯宏遠的身影再次出現了,只是這一次,他在車上并沒有下來,莊立山伏在車窗邊上靜靜的聆聽著他的教誨。
良久之后,湯宏遠離開,而莊立山則走向了后面的那輛車,右手拉出車門,左手舉在車頂平齊的位置。
做出一個遮陽的形狀,態度極為恭謹的對著車內的人說著什么。
而車內,不大會也是走下了一位身披風衣,梳著大背頭的中年人,一口一個大塊巧克力,手指上一枚閃亮的戒指閃現。
“就是這個小賭莊嗎?”中年人眼戴墨鏡,掃了眼小賭怡情四個字,心中不由有些不屑。
“石哥,就是這家賭莊,我家主子發話了,只要你能把這家賭莊搞殘,我們愿意讓出我們鴻盛賭莊四成的股份給你!”莊立山態度微有諂媚之色,但是本應該是討好的話語,從他的嘴里發出卻反而有一種斥責的意味。
不過石哥對此好像并未在意。
“年輕人,石哥不是你能喊得,以后還是喊我文山賭圣吧!”中年淡淡的掃了眼莊立山,而后直接走向了小賭怡情。
其實石文山之所以讓莊立山喊他文山賭圣,還有更為深層次的意思在其中,因為如果喊他石哥,別人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就是石文山賭圣。
莊立山雖然看出了石文山有點瞧不起自己的意思,但是想到人家的地位,也就釋然了。
“你們在外面等著!”莊立山恢復了威嚴的本尊,對著眾多小弟冷喝一聲。
而后直接追向了石文山。
小賭怡情。
大門陡的被全部打開了,刺眼的亮光將所有的人都吸引了過去。
莊立山那獨有的大塊頭,往那一站,頓時不少光線又被擋住了。
石文山扭頭看了眼莊立山,對于自己的風頭被他壓過,心中有些不爽,但是也并未多說,而是直接走向了念孤春的這個賭桌。
在來之前,湯宏遠就已經特別的交代過,這個丫頭,他可以多重視點。
擠開一個位置,石文山隨手將一張支票扔給了候在一旁的兔女郎,“去給我換兩千萬的籌碼來!”
說完,他便靜靜的開始打量起念孤春。
墨鏡之下,眼中陡的一道邪光閃過,剛才距離較遠,他還沒怎么注意這念孤春的長相,現在近看之下,心中不由點燃起一團無名邪火。
不遠處的張無憂眼光陡的一冷,他能夠感覺到石文山的歹意,心中殺意已起。
兔女郎的效率很高,不大一會,一大盤籌碼就被送了過來,而石文山接過盤子,隨手拿起幾塊籌碼,直接丟進了兔女郎的手里。
“拿去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