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就是這么很隨意的罵了出來,而且在自己罵完之后,不知為何,心情也是愉悅了許多。
“你……”石文山自家人知自己事,這蘇雨信所說的,還真的戳中了他的痛點。
“你什么你?……你們還愣著干么,給我打!”
“蘇老板,你這也太過分了吧?”莊立山冷冷的站了出來,擋在了石文山的面前。
蘇雨信聞言卻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不由怒極反笑。
“我過分?如果僅僅因為自己輸了一把牌,就認為我們的荷官有作弊的行為,那我們小賭怡情的荷官是不是只能赤身**的給大家發牌?”
“這個未嘗不可!”石文山接口道。
“你也這么認為?”蘇雨信扭頭看向莊立山。
莊立山聞言,聳了聳肩,“也不錯,這樣一來,大家都不會再懷疑貴賭莊有作弊嫌疑了不是!”
說著,他掃向了在座的大票賭客,而那些賭客只是看熱鬧的,雖然沒有怎么去配合莊立山,但是免不得一場哄堂大笑。
“說得好!”
就在蘇雨信眼中含怒,想要將兩人一起干掉的時候,張無憂卻站起了身,而且雙手更是大力的鼓著掌。
蘇雨信看著這一幕,不由愕然,這張無憂怎么還跑到了對面的陣營之中了?
不過張無憂可并沒有多看蘇雨信一眼,此時的他,雙眼之中盡是溫和之色,那看向莊立山和石文山的眼神都滿是贊賞。
“你們的提議都不錯,不過呢,我們小賭怡情就是靠著這個手段來盈利的,在場的人也大多數都明白這一點,大家看破不說破呢,都還是好朋友!”
“所以你們所說的這個讓我們的荷官全部赤身**的發牌,我看就算了,要不這樣吧,這位是文山賭圣是吧?我們倆來賭一場,若是我輸了,我們愿意將小賭怡情百分之十的股份交到文山賭圣手里。”
張無憂說著,雙眼緊緊的盯著石文山,給他一個善意的笑容,意思仿佛是在說,自己只想盡快的息事寧人。
但是他的這些話,聽在在場之人的耳中,卻是顯得不那么真實了,畢竟并非任何人都會直接把真相說破,并承認是己方的作弊行為。
張無憂的這番解釋倒是更多的讓他們認為,他只想盡快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至于他嘴里說出的真相更多的會被他們感覺像個笑話。
張無憂的話,句句都彰顯著小賭怡情的坦誠,這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手段,他運用的早已登峰造極,爐火純青,又豈是莊立山這種憨大個和石文山這種滿腦精蟲的人能夠識破的。
石文山聽到張無憂承認了,心中不由得意了一陣,雙眼陰翳的看向蘇雨信,“這小伙子能夠代表你的意思嗎?”
“呵呵,他完全可以代表我的意思!”蘇雨信雖然還不知道張無憂有何打算,但是他知道,從現在這一刻開始,自己再無須有任何擔憂了。
“好!”石文山扭頭看了眼莊立山,仿佛在告訴他,若是他能夠拿到小賭怡情的股份,也算是搞殘了小賭怡情。
他想要兩面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