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我今天還非要管了呢?”宋天書一掌拍碎了樓梯上的那木質扶手。
“終于舍得現身了嗎?”
張無憂心中有些寬慰,至少胖老板沒有讓自己的妹妹念孤春失望。
只不過令他有些詫異的是,這宋天書竟然還有功夫在身。
只是這些功夫也只能用在凡人的身上罷了,在自己的面前依然弱的和渣渣沒有區別。
看著宋天書的動作,遲鴻儒的不少小弟立即停下手中的動作,不得不說,宋天書的手段震懾到他們了。
“你以為就你會功夫嗎?”
遲鴻儒嗤笑一聲,而后鼓了鼓掌,軒軒酒吧之外,立即就有人踏了進來。
來者年齡和宋天書相仿,五十上下的樣子,不過一身戎裝倒是比宋天書更加有氣勢,身著緊致而又富有彈性的長袍,一看就是練家子。
瘦削的臉龐之上沒有半點血色,全是病態的蒼白,頭上戴著一頂民國時期的黑禮帽,不過帽檐壓的很低。
“宋天書,我們好久不見了,不知道你可還記得我!”
來人雙手背立,聲音低沉。
“遲正陽?你沒死?”
宋天書聲音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你都沒死呢,我怎么會死,”遲正陽依然低垂著頭,“今天我這遲鴻儒侄子想要借貴寶地玩個女孩子,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給我個方便!”
遲正陽像是在繞口令似的,這句話的表面意思是詢問,實則內里則是很強硬,宋天書同意,今天遲鴻儒要在這里整泣惜芙。
不同意,他同樣要在這里整泣惜芙。
宋天書臉露凝重之色,但是他沒有立即回答。
“你們今天針對的是我?”
宋天書一下子就明白了,如果遲正陽和遲鴻儒想要法辦了泣惜芙,完全可以在泣惜芙沒進來這軒軒酒吧之前就抓走。
可是他們沒有。
“丫頭,你們老板今天可能要栽了!”張無憂將形勢看的很透徹,這遲正陽肯定就是為了將宋天書扳倒,才來這里鬧事的。
而對于泣惜芙的事,可有可無,泣惜芙在遲正陽和遲鴻儒的心里,不過就是一個引子,用來將火引到宋天書身上的引子。
今天的事,宋天書管也好,不管也好,對他都沒有好處。
管了,遲正陽絕對會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不管,那這軒軒酒吧也就完了,這樣的丑事傳出去,沒人會能夠看得起宋天書。
“那哥哥,你可能幫幫我們老板?”念孤春對于宋天書還是有點感激的,當初自己剛來這鄴城的時候,人生地不熟,誰都想欺負她。
但是那個時候,只有宋天書出手幫過她,而且這宋天書更是將她培養成了一名出色的調酒師。
“看情況吧!”
張無憂看著場中的狀況,也是隨時準備出手。
“還不算笨嗎!”遲正陽揶揄道,“如果不是龐家和韋家在護著這酒吧,你認為以你的能力,你能看好這酒吧嗎?竟然還不自量力的擅自做主,把韋天和安排的調酒師給攆走!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