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側目看了眼宋天書,頓時更加的感覺順眼,與聰明人打交道,有時候就是能夠省不少事。
沒有再去理會周圍的人,張無憂直接朝著小賭怡情的方向走去,他打算讓蘇雨信給幫忙騰出一些空間,重新開間酒吧。
當眾人重新回到小賭怡情的時候,小賭怡情之內已經掀開了夜間的熱潮。
賭莊,白天有白天的一幫閑人來賭,晚上有晚上的豪華賭檔。
到了晚上,像念孤春這樣的丫頭,不論是閱歷還是技巧,都不夠,所以,到了晚上,一般都是有新的荷官或者賭圣級別的人物來坐鎮。
蘇雨信見張無憂去而復返,而且還多帶回來三個人,不由甚為詫異。
“蘇老板,這是丫頭酒吧里的老板,宋天書,現在他想要另起爐灶,不知道蘇老板可有空間給騰出來少許?”
蘇雨信聞言,不由有些尷尬,“張先生,賭莊的空間,你也看到了,就這么大一點,我都還想著擴張一下呢!”
沒有空間!張無憂看了眼念孤春,他能夠看出念孤春對于這份工作的迫切需求,雖然他可以直接給念孤春錢,可是念孤春肯定心中會有些不舒服。
再世重逢,張無憂不愿看到念孤春有絲毫的不高興。
蘇雨信看著張無憂有些失望,不由嘗試著說道,“要不把隔壁的酒莊盤下來?”
“隔壁哪里有酒莊?”張無憂雖然來這里沒幾日時間,但是周邊的地形卻是已經勘察的差不多了,只是他從來沒有發現隔壁有什么勞什子的酒莊,最多也就幾個關了門的店家。
哎,等等,關了門的店家!
“你說的是東邊那一排連著閉門歇業的……”
“不錯,張先生,那好幾家店面可都是一家人的,只是因為他們不同意龐家的入股,所以才被搞的不得不閉門歇業啊!”
說到這里,蘇雨信有些感嘆,還好當初自己的這賭莊被墨狄看上了,全部接收了不說,還根本不管這里面的經營問題。
明主啊,蘇雨信每每想到這,都是滿心的激動。
“入股就入股唄,至于為了不讓人家入股就搞成這樣嗎?”念孤春在一旁不怎么理解。
“念丫頭,你懂啥,這龐家一旦入股,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股份,被入股的這一方都將喪失所有的主動權!這就是強權!”宋天書仿佛很有心得。
“嗯,這位老板應該是最有心得的!”蘇雨信看了眼宋天書,他可是知道念孤春兼職的酒吧是哪一家酒吧,也是被龐家強勢入股的酒吧。
你看看現在宋天書的處境,就知道被龐家入股的后果了。
“隔壁這家酒莊的主人在哪里?”張無憂沒有去管為何龐家無法入股。
別人辦不到的事,不代表自己做不了。
“他們現在的家主好像病危了,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就在這鄴城第一人民醫院里面呆著呢!”蘇雨信猜測道。
第一人民醫院!張無憂從齊文昌給他的玉簡里面,立即找到了第一人民醫院的位置,不過還好,距離這里并不算太遠。
病危?哪里來的病危,在這種情況之下,發生這樣的事,哪怕是用腳趾頭去想,都知道這中間肯定有鬼。
所以,這一趟,張無憂勢在必行,或許還會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