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響動無疑驚醒了其他的醫生。
他們愕然的看著那沒有成功行兇的醫生,滿是不解。
可是那醫生卻并沒有理會太多,翻身直接從窗戶上跳下,人在半空之時,身上的白大褂已經脫落。
露出了他那一身戎裝的外表,滑翔傘被空氣沖開,使得他沒有了摔死的可能。
宗知棋和宗曉琴直到此時才發現,原來張無憂和猴子并非是來殺自己父親的,反而是來施救的。
兩人將所有的醫生都推到了宗展鵬的遠處,甚至他們的手中還握起了手術刀,防止有人突然沖來。
張無憂看著那乘坐滑翔傘的醫生,扭頭瞅了眼猴子,猴子登時會意。
身形也是從窗戶上直接跳下,只不過他是踏空而去。
幾個呼吸就追上了那醫生的滑翔傘,隨手一記掌刀,猴子將那人的滑翔傘戳破了一個窟窿。
醫生駭然的看著與自己并行的猴子,陡的一個重心不穩,他才發現,滑翔傘出了問題,可是還不待他大叫出聲。
灌入其口中的空氣已經將他的喉嚨淹沒。
噗通!
一個大大的肉餅,在醫院樓下生成。
張無憂來到宗展鵬的身旁,看著他那本就不太硬朗的身體,經過這么一折騰,更顯虛弱。
“把刀子給我!”張無憂低語一聲。
可是宗知棋和宗曉琴卻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們定定的看著張無憂,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
“把刀子給我!”這一次,張無憂聲音有些大了。
而此時阮芷玉也是緩緩的走了過來,其從宗知棋手中接過一把刀,將之遞給張無憂,她的閱歷畢竟還是比宗知棋和宗曉琴更加的豐富,她也知道何時該做何事!
“先生,對于剛才的懷疑,還望你不要介懷,只要先生能夠救了我男人,我們宗家可以答應先生的任何要求!”
“救活了再說吧!”
張無憂接過手術刀,左手按在宗展鵬的額頭之上,而后慢慢想著脖頸之處滑移,過了脖頸,繼續往下。
胸脯,最終定格在腰腹之處。
而后左手之中的力道,改推為吸。
其強勁的拉扯之力,將宗展鵬的肌膚拉出一道隆起,而宗展鵬此時正是昏迷的時間,自然不會有所察覺。
“去給我準備一個火爐!”張無憂沖著宗知棋喊了一聲。
而宗知棋聞言,先是看了眼自己的母親,見阮芷玉點頭之后,這才慌里慌張的朝著外面跑去。
不大一會,一個燒著很旺碳火的爐子就被推了進來。
張無憂緊了緊右手之上的手術刀,左手持續上引,那拉出的肉線都有十公分高了,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肌膚,在這一拉扯之下,更是顯得猶如白紙一般。
手起刀落。
張無憂一把將宗展鵬的那被引起來的肌膚削掉了。
仿佛是感受到了痙攣般的疼痛,宗展鵬的身體即便在昏迷之中,也是咬緊了牙關。
那一抔被割掉的血肉被張無憂急速的丟進了火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