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三道光華消散之后,張無憂示意猴子可以松開對他們的束縛了。
喚來蘇雨信,找兩名賭莊的打手,將三個黑袍人抬到了血浮屠的身旁,讓他們在夢中敘敘舊。
當忙活完這些,一切都開始重新步入正軌,這些天泣惜芙不斷的向念孤春討教著賭博的技巧,而后也是從賭莊拿了不少的籌碼,走到了一樓隨便的找個座位坐了下來。
張無憂重新換上打手的特制服裝,一天的工作直到此時才開始。
不過還不等他將凳子焐熱,斗地主一把尚未結束的時候,賭莊的大門處再次涌入了一票人。
不過匆匆一瞥,張無憂卻是發現竟然是宗展鵬的妻子阮芷玉。
起身,張無憂將自己手中的牌放了下來,而后走到阮芷玉的身旁,沖著她笑了笑,他知道這阮芷玉遲早會來找自己的。
“阮夫人今天好別致的雅興啊,怎么突然想要來這里賭上一把了!”
“張先生何必挖苦我呢!”阮芷玉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之前張無憂剛剛找上她,要求拿到旁邊酒莊的使用權時,她滿心以為是龐家在試探她,或者說是想要通過一些手段得到她老公宗展鵬手中的那塊地契。
沒想到緊接著發生的事,徹底的改變了她的看法。
而后經過與剛剛有些清醒的宗展鵬商討過后,她最終還是選擇來試試張無憂,若是他們合作的條件當真是之前他所說的那般。
那她完全可以將酒莊的使用權交給張無憂,反正張無憂自己也說過,她可以偽造一份假的地契,就當是雙方已經完成了交接。
這樣既拋掉了龐家對他們的針對,還能收獲酒莊帶來的利益,何樂而不為。
“宗老板現在身體還行吧?”
張無憂給阮芷玉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后當先朝著樓上走去,樓下總歸太過嘈雜,而且有朋自遠方來,自然要好好的招待招待。
“展鵬他現在身體好多了,說到這里,還是得先感謝當初的張先生救命之恩呢!”
“哪里的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我的座右銘,更何況宗老板乃是天注定的福將人選,豈能被那些宵小之徒給戕害了!”
“張先生說話也挺風趣的嗎?”阮芷玉跟在張無憂的后面,終于踏上了二樓。
張無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后推門進入蘇雨信的辦公室。
蘇雨信和宋天書見張無憂到來,不由連忙起身,可當他們看到其身后的阮芷玉時,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
“想必這位就是蘇雨信蘇老板吧?”阮芷玉不經張無憂介紹,直接就認出了蘇雨信,不管怎么說,兩家畢竟也做了這許多年的鄰居。
“哈哈,阮夫人風采依舊啊!”蘇雨信為阮芷玉能夠到來顯然也是極為的高興。
張無憂看著兩人握手完畢,這才將宋天書介紹給阮芷玉。
阮芷玉畢竟也算是一方豪強,對于同為酒類行業的大鱷宋天書自然也是認識。
待各方坐好之后,阮芷玉這才說起隔壁酒莊的店面使用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