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個終極外掛,雖然是她確立了死侍不死的地位,但如果要觸及到死亡,或多或少都會耽誤一些時間,因為死侍需要時間恢復。
而恢復的時間,則受制于死侍的自愈時間,傷勢越重,自愈的時間就越長,而死侍的戲份就越少,煩人的機會也就越少。
在這種情況下,鐵柱的能力就顯得尤為變態。
即使是整個人化為齏粉,也只不過會耽誤鐵柱10分鐘的時間。
換句話說,如果有人被鐵柱纏上,那他連11分鐘的清靜時間都沒有。
再說的通俗一點兒,就是,鐵柱是絕對意義上的不死,不死不休,打不死,甩不掉的小強,可以25小時連續戰斗,而不用擔心因為死亡,而放跑任何反派。
這樣的能力,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種誘惑,致命的誘惑,鐵柱不能宣揚出去,倒不是因為他擔心這種能力被人奪去,而是擔心,因為這種能力,給他招來數不勝數的麻煩。
但事實上,從他穿越到上海的那一刻起,到現在,鐵柱基本已經能夠確定,他已經遇上了麻煩,和接連不斷的厄運。
就在鐵柱試圖安撫紅豆的情緒時,他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渾身的刺痛和抽搐讓鐵柱意識到大事不妙,意識到因為因為一時的麻痹疏忽,而忘記的一個事實,他要升階了。
原本,在靠近死亡森林之前,鐵柱還在慶幸,他體內的靈氣突然停止了肆虐,這也就是說,他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升階所需要的僻靜的場所。這也就使得,在鐵柱發現紅豆出現在死亡森林的第一時間,他沒有選擇離開,而是留在那里去思考,這是否是一個機會,是否是一個接近自己偶像的機會。
鐵柱從不認為他是一個樂于助人的好小伙子,但是對于青春美麗的少女,尤其還是這樣一個‘熟悉’的少女,鐵柱覺得,他有必要愛心泛濫一下。
二十幾歲的年紀,正是應該肆意燃燒荷爾蒙的時候,為什么不做點兒什么,去討一個女孩子的歡心呢?
結果,就是現在這種情況。
紅豆害怕的幾近崩潰,而鐵柱只能在地上,因為亂流的靈氣而渾身痙攣,隨后還有可能大小便失禁,在原本應該被討好的對象面前做出一些惡心的事。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鐵柱終究是明白了一件事情,他根本不擅長任何勾搭的手法,在與異性的交際這方面,他就是個loser。
完了。
鐵柱腦中閃過這兩個字后,便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驚恐的紅豆喘著粗氣,手上捏著地上的土壤,瑟瑟發抖。
她沒有想到,第一次殺人會是這個樣子。
她沒想到,一個將死之人會爆發出這么強烈的求生欲,從那么遠的地方,頂著頭上的致命傷,懷著怨恨,生生走出了十幾米。
看著鐵柱一動不動的身體,和他身后一連串的,地上細長的血跡,紅豆只覺得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
紅豆的嘴唇在顫抖,她的睫毛也在顫抖,原本的恐懼慢慢褪去,進而被一種愧疚感所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