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實際上能夠在87年住在當時樓房內的人物,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要么是在機關工作,要么是老師或者是老板,這也符合對兇手的犯罪側寫。
很明顯,兇手必然有一定的文化。蝴蝶花案件,整個犯罪過程都有一種讓人無法說清楚的文藝范。這顯然不會是一個學識低下的混混或者什么盲流干出來的,死者雖然被清洗的很干凈,無法判斷是不是生前有過性侵害,但是案卷分析上,不少刑偵專家都有過相關的推測。
殺害年輕漂亮的女學生,并且以極其殘忍的方式,富有儀式感的擺弄尸體的行為,動機絕對不會僅僅是為了殺死這么簡單。
把犯罪嫌疑人放到十一戶人家之中后,薛沐寒卻有些傻眼,因為當時87年的時候,沒有警察曾對這個方向進行過調查,而89年之后,那棟張朵居住的樓房因為規劃拆遷的緣故,也已經不復存在了。
戶籍信息幾經變更,早已找不到當時那十一戶人家的信息。等到92年案卷重啟偵查,大家雖然都知道第一個案件的重要性,但是實在缺乏信息,也只能結合之后的案件一同判斷,慢慢的就把這個方向給放棄了。
不過現在薛沐寒有機會繼續追查這個方向,只要能夠再次回到當時的時間,一切都不是困難!
時間來到第二天下午,收到三姐快遞來的加急郵件,薛沐寒搖身一變,就成為了80年代警視總部特別調查員。身份證上,薛沐寒也把信息改成1968年出生的一個年輕人,在1987年則是剛好19歲。
19歲的特別調查員,結合兩個證件去看的話,這或者有點古怪,不過想要查證畢竟需要不少的時間,在80年代的環境之下,薛沐寒有著足夠的時間去進行案件的偵破。
等到了晚上,薛沐寒在身前擺著蝴蝶花案件的卷宗,穩穩的靠在了沙發上,安靜的躺了下去。在些許不安和緊張的心情下,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一陣隱隱約約的眩暈過后,薛沐寒有些費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光線很暗,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看清楚周圍的景色,這是一處公園,并且還是晚上。
薛沐寒是天南市本地人,僅僅看了一圈之后,便是將眼前的地點給認了出來,這是天南市的中心公園,建立在市中心的休息場所。眼下他正坐在一個簡陋的木質靠椅上,這是公園內的公共座椅,他是從這里蘇醒過來的。
首先確認時間。公園的口子上有公共時鐘,上面顯示的是5點07分,這顯然不會是下午5點07分的時間,因為那個點鐘路燈可不會亮著。
“黎明前。”薛沐寒很快有了判斷,上次來是在上午近乎中午的時間,這次是凌晨。兩個時間并不是緊挨著的,這卻是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薛沐寒回到這個時空的時間點并不是延續著的,一次就是一次,不與前面關聯,也不與之后連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