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問題現在還不好說,不過你還是打電話去走個流程,驗證一下這個薛沐寒的身份。我總覺得有古怪,這雪中送炭也送的太到點子了,最好還是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的好。”肖元嘆了口氣,隨即說道。一個如此年輕的特別調查員,一個卡在如此時間上的行為要求,就算是正常人覺得有古怪。
“那要是對方確實是總部來人呢?”李光海倒是沒有過多的懷疑薛沐寒,因為對方的要求實在看不出對自己有什么好處。
“真是總部來人,那還不好?嘿,要是能把這惡性案件給解決了,更是好事!”肖元點了點煙灰,突兀的笑了起來。
李光海給薛沐寒指派的小組,正是省警視廳刑偵大隊第二刑偵小組。
這是一個五人小組,小組原先的組長,就是現今才23歲的黃誥,92年警察大學成立的時候,黃誥前去進修,才有幸拜入剛剛回國的楊教授的門下,再次返回天南市后,才位列于省廳的刑偵隊大隊長職務。除此之外,薛沐寒的父親,薛白,也在這個小組之中。
現在的黃誥,還僅僅只是一個小組長而已。
不過隨著薛沐寒的到來,這個小組的負責人,也臨時轉到了薛沐寒的頭上。
“各位同志好,我是警視總部特別調查員薛沐寒,很高興認識大家。”薛沐寒很是禮貌的和眾人打了個招呼,“能和各位刑偵精英一起組成一個團隊,是我的榮幸。由于時間緊迫,我就不說什么廢話了。雖然只是臨時組成的小組,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夠積極配合我,一同盡快偵破這起惡性殺人案。”
蝴蝶花案件,是五年后復盤的時候才起的名字,現在還沒人叫出蝴蝶花連環殺人案這幾個字,所以薛沐寒也沒有提,只是說惡性殺人案。一個突如其來的年輕人,還是上級單位來的特別調查員,突然就接手小組負責人的崗位,說實在的,包括黃誥在內的眾人都有點不爽。
不過命令就是命令,必須服從組織安排。雖然是服從,但是黃誥等人并不覺得薛沐寒有什么本事能夠帶著眾人破案的。
“薛調查員客氣了,我們的案件還要麻煩你來幫忙,我們都感到不好意思。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有一定的線索了,估計很快就能有所突破。”說話的是薛白,年輕氣盛的薛白本身就是個刺頭,在部隊是,現在到了警視廳也同樣沒有多少改變。黃誥沉穩的住,薛白可沒那么好的心氣,自己等人不眠不休的調查了快一個月的時間,隨便來個人就想要摘桃子,這不是純粹的在氣人么?
薛沐寒可不會跟自己的父親置氣,他當然聽的出來不滿,可薛沐寒卻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梳理這個不滿,他只有醒著的這些時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薛沐寒能三天兩夜不睡覺,但是那也是極限了,就這么兩天時間想要破案,哪怕是不眠不休也有困難。
“我看過你們截止目前的調查方向和筆錄,做的非常詳細,諸位的能力也很出眾,完全稱得上是精英。但是各位恐怕小看了這個惡性案件本身。”薛沐寒清了清嗓子,直接步入主題。“首先我們知道,受害人張朵的情況,她被殺害的時候,經歷了不少的折磨,這從她的尸檢報告給出的生前傷勢上就可以看出來。多處挫傷,多處骨折,最后脖子上的勒痕,說明是張朵是被勒死的。在身受折磨之后,被兇手殘忍的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