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的女教師叫做呂玲燕,她不是自小生活在縣城的人,也是師范畢業時候,來次工作的。她的家在三北地區,對于縣城來說,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外地人。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會選擇在這么一個小縣城工作,對于縣城來說是好事,但是對于自身發展而言,這卻不是最好的選擇。
飛機到達地方之后,又是坐車開了兩個小時,才算是抵達縣城。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不過接待喬嘉和薛沐寒的警視局這邊還亮著燈,對方對于上級前來調查的隊伍很上心,或者說對于案件本身很上心。
前來迎接的是局內的老刑偵,叫做袁晗,當年案件發生的時候,就是他主要進行調查的,最終沒有收獲,心里最不舒服的也是他。
“歡迎兩位調查員的前來。”袁晗的表情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眼神里面卻帶有一些黯然。“我真不希望是這種情況下,迎接兩位的到來。”
“我明白。誰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薛沐寒接口說道,“但是既然發生了,總是要面對的。”
“我調查呂老師的案子有兩年時間了,前前后后案發地點也跑了不下十次,其他省份地方發生的同類案件,我也去參與調查了,但是結果都是死胡同。”袁晗嘆了口氣,他正色起來說道,“這個兇手不好對付的。我想,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
袁晗的話薛沐寒聽的很明白,意思是說做好無功而返的準備。詳細細致的調查下,對方沒有任何突破,也不是說喬嘉和薛沐寒就有多么超人,看看資料和現場,就能立刻得出什么結論來的。
“縣城建設天眼系統那是最近的事情。當年案發的時候,整個縣城也沒有多少視頻監控,這也是找不到兇手痕跡的主要原因。當年的案件調查,只能依靠目擊者。然而那又是美食節的期間,來往的人很多,根本難以肯定。”袁晗緩緩的說道。
“給你們的資料之中說的并不夠細致,當時有不少的思路都沒有體現在材料之中。也有不少的調查方向走了死胡同,并沒有放到卷宗里面。你們來的正好,這些內容,都可以在會議記錄里面找到。”
“相比會議記錄,我更希望聽聽你的判斷。”喬嘉沖著袁晗開口說道,“作為調查案件的主要負責人,你應該有自身的想法和分析才對。有些不明確的不能寫在材料里,但是卻可以現在說給我們聽。”
“遇到這樣的案件,要說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袁晗點點頭,“我當時想過是沖動犯罪,一方面調查了呂老師的人際關系,從她身邊入手,和她相熟的,追求她的人不少,縣城之中很少有漂亮姑娘,有點本事和才華的都不愿意留在這里。”
“所以當時呂老師還是很受歡迎的,不過這些追求者我都一一調查過來了,并沒有可疑的人物。最關鍵的就是,DNA檢測都不匹配。”
DNA是這個案子的關鍵物證,這是判斷兇手的必要條件,不可忽視的一點。這一點不吻合,就算是有動機和作案時間,也沒多大用處。
遺留的DNA有可能是煙霧彈的情況,警方當然有過判斷,可是隨著后續案件的發生,這一點卻又被排除了。畢竟這些DNA之間是吻合的,那么只能判斷兇手是流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