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我們把調查方向放到了當時的流動人口上,主要是游客以及前來參加美食節的外地商販。”袁晗繼續說道,“在呂老師遇害的范圍區域內,有犯罪時間和動機的,也只有三人,不過同樣存在DNA檢測不匹配的問題。”
“而后續的案件發生,對方也都不在場,所以可以排除嫌疑。至此,我們所有的主要懷疑對象和范圍都被排除,剩下的就相當于是大海撈針了。”
實際上剩下的調查方向之中還有旅客和縣城本地的盲流一類的人物,但是本地的情況袁晗顯然已經調查過,而外地的旅客這邊,基數龐大,自駕游的也很多,想要從這一方面入手,那還真的是大海撈針來的。
“當時的旅客應該有在縣城入住的吧,信息比對調查過么?和后續的案件發生地的身份證使用記錄之間,做過比對么?有沒有相同的存在?”
喬嘉繼續開口問道。
“這一方面當然做過確認。”袁晗點點頭,“不過并沒有收獲,要么能對上一個,要么就是都對不上。再者,縣城這里和省城不遠,對方也未必會住在這里,而調取省城當時的記錄做對比,那完全是不現實的。”
之所以說不現實,不是因為數據量大,而是因為省城的旅館多而雜亂,無法調取到全面的信息,哪怕是錯漏幾個,卻剛好是兇手,那也沒有意義。
縣城這邊的警方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資源量去做這樣的事情,在沒有目擊者,沒有找出DNA符合的相關人員的情況下,這是無法完成的事情。
“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甚至和后續的案件發生地警視局建立和聯合調查合作,都未能有所結果。”袁晗又是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不得已,我們也不會上交案件的。”
喬嘉點了點頭。
這邊的基礎調查可謂是已經做到極致了。這說明不是獲取的基礎調查材料上存在什么問題,而是本身調查方向的問題。
受害人的關系網,當地的前科犯,外地的商販和游客,這幾乎是所有的參與層次了。這些個層次之中,無法確定的就是游客,想要從這一方面入手,是非常困難的。
就算是天眼系統的智能程序還在,也沒辦法在沒有天眼系統監測的情況下分析判斷出兇手可能的軌跡,更不要說是人了。
“游客么?”薛沐寒和喬嘉同時把視線放在了這個方面,“兇手是流竄作案的存在,也可以說是游客,并且還極有可能是那種外表看起來很正常的游客。”
簡單的說,如果是盲流一類的那種流動人員,也未免太引人注意了,警方在當地又不是沒有線人,如果有這樣的人進入,很快就會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