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興剛剛起床,正要去校場上去跑步,許顯純進來稟報:“老爺,昨天那個雪兒師傅又來借馬,而且還要借兩匹。”
“哦?在哪?”
“就在門外。”
王興見自己已經穿戴停當,連忙出門來看。
就見雪兒俏生生站在門外,身后還有一人,身著尼袍,秀發盤起,在頭頂挽了一個高髻,盡顯雍容華貴,身材高挑,而且前凸后翹,呈“S”狀,的是曼妙風流,往臉上看,卻是戴著紗幕,看不清真實面目。
“雪兒,這位是?”王興猜測這位女郎應是雪兒的主人,她口里的帶發修行的小姐,不過,還是問了一句,以確定身份。
“大人,這位就是我家小姐。”雪兒的大眼睛看著王興,很是傲嬌地答道。
“請問小姐芳名?”王興一聽,果然是那位神秘的小姐,連忙問道。
“貧尼法號靜安,本名叫布依婭。”那位小姐單手合什答道。
王興一聽這名字,卻是未曾聽說過,應該不是歷史上的名人。不過,聲音清脆如玉珠滾盤,又似鶯叫空澗,心中不禁一蕩。
“原來是靜安師太,請問玉趾光臨寒舍有何見教?”王興問道。
“咯咯咯……,大人,貧尼沒有嫁過人,怎能稱師太?”布依婭單手一捂嘴唇,咚咚嬌笑著回道。
這一笑,登時讓王興的身子酥了半邊。這聲音真是好聽,感覺就像撓了自己的心一下。
“對不起,是本官失言。那我稱呼你布依婭如何?”王興問道。
“一個名字而已,叫什么隨你吧。”布依婭無所謂地說道。
“布依婭小姐,那請問找本官有什么事?”王興問道。
“借馬。貧尼跟雪兒出去跑一圈。”布依婭毫不扭捏地說道。
“布依婭小姐,你也愛騎馬?”王興問道。
“當然。貧尼打小愛騎馬,自從來到廣佑寺,已經快兩年沒騎了,昨晚聽了雪兒的話,想起策馬狂奔的日子,真是心癢難耐,所以這才一大早就來打擾大人。”布依婭答道。
“既是小姐如此愛騎馬,那就去吧,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王興說道。
“大人請放心,論騎術貧尼跟雪兒還真不怕什么人,要是真有歹徒,我們就往寺里跑,到時候你給我們撐腰就行了。”布依婭很自然地說道,就好像老朋友一樣,一點也不見外。
許顯純牽過兩匹馬來,一匹當然是王興的棗紅馬,一匹則是李忠的一匹大青馬。
布依婭相了相兩匹馬,毫不猶豫地接過棗紅馬的韁繩,扳鞍認蹬,縱身而上。
王興看她上馬的動作,真是利索極了,再看她坐在馬上的樣子,真是英姿颯爽,心想,看這身段,布依婭應該是個大美人,不過也不一定,看后影喜死個人,看前臉嚇死個人的人也不是沒有。
就是不知道她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要是揭開面紗讓咱看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