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看看他們這火銃有什么蹊蹺吧。
皇臺吉如此想著。
就見潘金單膝跪地,舉起火銃瞄準,也沒用火繩什么的,一扣扳機,就聽“呯”的一聲,火銃口噴出一團火焰,就見遠處的瓦罐應聲而碎!
潘樹快步跑過去,翻過墻,把碎了的瓦罐拿了回來,擺在王興的皇臺吉的面前。
皇臺吉一見碎成數十塊的瓦罐,直接驚出一身冷汗!這特么是什么火銃?不用引火繩,不打散彈,難道打的是一顆彈?這么遠的距離一擊而中,我們那什么騎射功夫在這件武器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啊!
“厲害,厲害!王大人,能否讓本貝勒看一眼這件火銃?”皇臺吉按住心頭的驚懼,向王興提了一個請求。
“哈哈哈,四貝勒,這回不說我王某人吹牛了吧?”
王興哈哈大笑,雙手叉腰,配合著搖頭晃腦,讓人看了整個一得意忘形!
王興擺了擺手,令潘金歸隊,然后很高深地對皇臺吉道:“四貝勒,讓你們看一看射擊效果,我的參軍大人都不樂意呢,就別提旁的要求了。咱們畢竟是敵人,你說是不是?若是朋友,別說看,就是送你百十來條銃都沒有問題。”
“那是,那是,本貝勒逾越了。”皇臺吉訕訕地說道。
接下來也沒什么好談的了,王興說的兩條理由很充分,皇臺吉也沒指望談一次就能談成,略坐了坐就告辭了。
騎馬走在回去的路上,皇臺吉還是暈暈乎乎地,捋一捋思緒,怎么也捋不清。
就在這時,就見達海騎馬跟上來:“貝勒爺,奴才有話要說。”
達海因為縷縷提供重要信息,得到了皇臺吉的信任,已經提拔為自己的親兵副隊長了。
“嗯,有什么話不能回了營地再說?”皇臺吉不悅地看了達海一眼。
“奴才確有緊急事情需要現在就匯報,回去營地怕是來不及了。”達海道。
“好,你們幾個退后。”皇臺吉令費英東、額亦都、鰲拜退后在,令達海上前來。
“貝勒爺,奴才剛才看到王興那廝好像往鰲拜大人懷里塞了點什么東西,不光是我,好幾個弟兄都看見了。”達海低聲說道。
嗯?皇臺吉一聽這話,猛然想起剛才王興跟鰲拜的互動,確實讓人感到疑惑。本想等回營后再問,如果王興真給鰲拜塞了什么,回營后他早就藏起來了。達海說的,怕是回營后來不及了,就是這么個意思。
“鰲拜。”皇臺吉冷冷地掃了一眼鰲拜。
“貝勒爺!”鰲拜不知道哪里不對勁,被皇臺吉眼神一掃,連忙下馬跪伏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