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給你塞了什么東西?”皇臺吉問道。
“東西?哪有什么東西?”鰲拜一臉地懞逼。
“搜他!”皇臺吉令道。
親兵上前,把鰲拜按在地上,開始搜身,很快就搜出卷紙,連忙遞給皇臺吉。
皇臺吉看去,見是一封信,還有兩千兩銀票,先看那封信,就見上面寫著:“請鰲將軍轉李將軍:前番訊息已悉,銘謝于心,待取老奴之首回歸本軍后,定當上奏天聽,為二位請功。吾專等山海關杜煥之將軍一到,即當攻打老奴,以十日為期,望屆時做好內應。切記,切記。知名不具。”
皇臺吉看罷,氣得雙眼噴火,原來李永芳跟鰲拜當了人家明軍的內應啊,“來人,把鰲拜給我……捆起來,塞上嘴巴,不許他亂叫。”
他剛想說給我斬了,一想這在路上呢,弄不好王興就在山上看著呢,可別讓他知道了。所以,立即改了口。
“哼,王興,十日之期?你等著吧。”皇臺吉恨恨地想。
皇臺吉匆匆回營,押著鰲拜來密見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聽了皇臺吉的稟報,再一看那封信,怒火中燒:“得虧我兒機警啊,弄不好我這顆頭顱就得被李永芳和鰲拜給砍了。”
“來人,把李永芳和鰲拜給我砍了!”努爾哈赤下令。
可憐鰲拜和李永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砍了頭,做了一個糊涂鬼。
努爾哈赤等火氣下去了,猛然想到:“老八,這王興不會是給咱玩了一出蔣干盜書吧?”
努爾哈赤熟讀《三國演義》,自然知道這段故事。
“父汗,不會,剛才我在路上已經思謀過了,您想啊,王興往鰲拜懷里塞信和銀票,鰲拜能毫無察覺?除非王興會空空妙手,而且,那王興還說了幾句別的話,什么油,什么寧的,反正不是漢語也不是滿語,我懷疑那是他們兩人的暗號。”皇臺吉說道。
“嗯,要這么說還真是啊。不過,李永芳身為漢人,有投降之意可以理解,這鰲拜圖什么呢?”努爾哈赤不解地問道。
“父汗,自打李永芳降后,鰲拜整天跟他在一起學習漢文,你說他一滿人,學漢文怎么那么大的勁頭?兒臣估計,他當時有腳踩兩只船的意思,現在看王興的軍隊屢屢獲勝,這才起了叛降之心。”皇臺吉分析道。
王興要在這里,聽到皇臺吉的分析,非得笑爆了肚皮不可。他本來就是打著惡心皇臺吉的意思,弄了個蔣干盜書的戲碼,沒想到讓皇臺吉一分析,完全嚴絲合縫!嘿嘿,老子是沒有空空妙手,但老子有魔盒好不?
“對,老八說得對。行了,不說他倆的事了。老八,按你剛才所言,王興真掌握了一種威力巨大的武器?”努爾哈赤問道。
“千真萬確。外形跟火銃一樣,但不打散彈,也不用點火繩,就這么一扣,火銃就響了,而且二百多步遠的瓦罐應聲而碎!真是太厲害了!他要是真打我們,隔那么遠,咱們只有挨打的份,根本還不了手啊!”皇臺吉心有余悸地答道。
“咝,看來,得抓緊給他達成和議,這王興就是個大魔頭啊?他是哪兒冒出來的呢?”努爾哈赤道。
“父汗,王興可不想議和,要議和,只有按范先生說的,從明國朝廷下手,往下壓啊。”
“對,我再派人攜重金去京城,找找首輔方從哲。”努爾哈赤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