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接到達海的報告,說李永芳和鰲拜已經授首,王興一愣,我靠,老子栽贓陷害的手段這么厲害啊?努爾哈赤和皇臺吉怎么這么配合?
王興把李忠和洪承疇叫來,把這事一說,李忠和洪承疇哈哈大笑。
倆人誰也不懷疑王興的消息渠道,反正人家的消息從來就沒錯過。
“王任之,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演的太棒了,我當時配合你的時候,看你那一本正經生氣的樣子,差點,差一點點就笑出來了。我說你上輩子是不是戲子?”洪承疇笑得快岔氣了,指著王興的臉問道。
“你才是戲子呢!我正氣凜然,那是真生氣好不好?我告訴你,那會兒我真想借著勁揍你屁股來著,也好出出心頭惡氣!”王興惡狠狠地說道。
“我信,這事你真干得出來。那不是我趕緊走了嗎,就怕你借題發揮,公報私仇!”洪承疇笑道。
“哎,我說,王大人,你跟鰲拜說的那兩句話是什么?怎么從來沒聽過?”李忠在一旁問道。
王興愣了一下,然后對李忠說:“我要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哈哈哈,合著你是專門坑人啊?怕是讓你再說一遍,未必說成原樣吧?”洪承疇被王興逗得笑都停不下來。
“王大人,你是怎么把信和銀票放進鰲拜兜里的?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李忠又問道。
“李公公,你身上帶銀子了嗎?”王興問道。
“帶了,怎么?”李忠道。
“你拿出來,放桌上。”王興道。
李忠拿出一張銀票,放到桌上:“行,你怎么還能給我變沒了是咋的?”
王興拿起銀票一看,是一千兩的面額,心說,老子損失了兩千兩,你個沒蛋的給我報銷一半,也算你有良心。
王興把銀票握到右手里,裝模作樣地比劃一番,說道:“看著啊,走!”左手往門口一指,李忠和洪承疇跟著他的右手往門口看去。什么都沒有啊?再看王興,就見王興把右手張開,銀票不見了!
“真不見了啊!哪去了?”李忠和洪承疇驚奇地看向王興。
王興站起身來,渾身上下拍了拍,示意沒藏在身上。
然后坐下,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很高深地說道:“我王某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三墳五典,八索九丘,無書不讀。一個小小的變戲法,能難得住我?你以為狀元公是那么容易來的嗎?”
“嗯,嗯。”李忠不停地點頭表示同意,眼里閃著一顆又一顆小星星。
“哎,不對啊,我的銀票呢?那可是一千兩啊!”李忠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銀票變沒了。李公公,知道嗎?滿足好奇心是要付出代價的。”王興語重心長地教育李忠道。
“哈哈哈,王任之,你就坑吧,能不能換個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