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我們繼續,許哥,你酒量怎么樣?”,
許哲道:“一般”,
張豪笑道:“許哥你說一般那就是很好,你們江北的人都這樣,表面不聲不響,實際上個個都有兩把刷子”,
他又轉頭道:“小妹,棋盤上的啤酒和白酒你要是不喜歡就用雞尾酒和飲料代替,女孩子家家的,這種地方以后少來”,
“哥,你好啰嗦呀”,
......
俗話說馬上看壯士,月下觀美人,不管看什么人都需要在特定的環境下才有那種感覺,那種韻味;唐倫是個俗人,不懂得什么冰肌玉骨,美人如玉的調調,在舞池里扭動身體,盡情散發自己清純活力的女人最合他的胃口,少女,青春,火辣而且容易上手,不用負責任,在他這個年紀沒有什么比這更美好的事物了。
離近了看,那個女孩身體的線條更加凸顯,雖然她扭動腰身的姿勢有些笨拙,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的性感和火辣;唐倫的步伐也變得輕盈,隨意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漫不經心的就到了那女孩的身后。
女孩很快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這種事情她見得多了,男人嘛,來到這里純粹是受到下半身的驅使,不然還能有什么?為了邂逅一場愛情?那可就太他媽的可笑了,而女人之所以在這里是因為寂寞,身體上的寂寞,情感上的寂寞...怎樣都好,他們都不介意找一個看著順眼的人彼此發生點什么。
現在圍繞在她身邊的并不只有唐倫一個男人,還有一個高高帥帥的青年也在她身邊游蕩,他的步伐瀟灑帥氣,臉也有點混血的感覺,只是那個有些嬉皮笑臉的青年看起來更有親切感...唔,倒是有些難以抉擇。
微妙的氣氛三個人都察覺到了,唐倫和那個青年有些看不對眼了,不自覺的改變著自己的步伐,肢體活動節奏更快,像是為了吸引異性而爭相開屏的孔雀,而女孩的肢體動作幅度反而變得小了,她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兩個男人。
不管有沒有感情因素,有兩個男人為自己而決斗總是讓女人覺得很開心,這是女性的天性,至少它證明了自己的魅力。
只是料想不到的是這場文斗很快就變成了出乎意料的武斗,兩個人圍著女孩變幻舞步的時候唐倫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了那人的手腕,那人叫了一聲“媽的”,“豁”的一拳就打在唐倫的臉上,罵道:“你他媽敢打我,活膩味了”,
“**”,
唐倫正是荷爾蒙旺盛的年紀,怎會容忍自己在女人面前丟臉?起身就撲向那人,舞池里頓時亂成一團。
正在玩飛行棋的許哲和張豪也朝舞池看去,待看清楚扭打在一起的兩人中有一人是唐倫時他們都站了起來,張豪一站起身卻覺得頭有些暈,他酒喝得不少,這時已經有些飄飄然了。
好巧不巧的是旁邊一桌四五人也站了起來,似乎正是和唐倫扭打在一起的那人的同伴,幾雙眼睛忽的對視上了,見他們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生,那五名青年膽氣頓時壯了很多,紛紛離座向舞池中扭打的兩人走去。
張豪也忙要離座,腳步卻已經搖晃了起來;許哲輕輕將他按在座位上,說是輕輕,張豪卻清晰的感受到他手掌的堅實有力,那股力量根本就不容他再站起。
“你喝多了,我過去溝通,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