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今年二十二歲,感情經歷為零。
從小就軟糯的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和家里唯一的弟弟感情很好,讀書學習按部就班,在她的學習生涯中早戀被視為大忌,學校里那些穿著丑丑的校服的男生女生對彼此也都不大感興趣,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里,他們能夠得到的教育無非是語數外,物理化學,政治地理...從來不會有人教他們怎樣與異性相處,蘇可可對此更為加遲鈍。
昨天晚上,林果果一本正經地教她“釣魚論”,她說女孩子的主動和男孩子的主動是不一樣的,在感情中男人要學會端著獵槍,獲取獵物,而女人要學會布下陷阱,讓男人主動上鉤,然而這只是理論,至于怎么做嘛,兩個人都不知道,在感情經歷上林果果和她一樣都是空白,只從霸道總裁一類的中獲取過毫無營養價值,更接近意淫的方法。
晚上朦朦朧朧睡去,早上醒來的時候果果已經去上課了,桌上放著給她買的蛋餅,一個小時前買的,已經涼了;蘇可可把蛋餅放進微波爐里,打了個呵欠正要去洗漱手機鈴聲忽然響起,看見來電顯示時她眼中驀然一動。
是許哲......
“喂,許哲同學”,
她心跳微微加速,語調卻盡量平靜著。
“可可,在宿舍嗎?”,
“嗯...在”,
“我在你們樓下”,
“啊?”,蘇可可心跳的更快了,一只腳跳到窗邊時卻想起這里的窗戶并不對著大門。
許哲道:“上班路過這里,給你帶了些藥,你下來拿吧”,
“哦,我...我這就下來,你等我一會兒......”,
掛了電話后蘇可可在宿舍里忙得團團轉,洗臉,刷牙,洗頭...粉底,隔離霜,bb粉這些是沒法一一擦到臉上了,但還是要化一點淡妝的,她可不想素面朝天,頭發亂蓬蓬的去見許哲......
許哲在樓下等了足足半個小時,看看時間已經快九點了,心里不禁苦笑,女孩子的“一會兒”還真是飄忽不定啊,但看到蘇可可時那種哭笑不得的情緒便煙消云散了,只覺春風拂面,心仿佛也被治愈了許多。
以前他以為自己對她印象深刻只是因為她的嬌俏可愛,后來卻發現她這種讓人見而忘憂的氣質才真正的讓他念念不忘。
“諾,這是止痛藥,這是消炎的,還有...有些暫時用不著,不過先備著吧”,
許哲把裝著藥品的小醫藥箱遞過去。
“謝謝你,許哲同學”,
蘇可可抬眉看了他一眼便眼瞼低垂,接過他的小藥箱時手指輕輕摩挲著,快要勾纏在了一起。
“早飯吃了嗎?”,許哲問道,
“還...還沒有”,
“那我帶你去吃早點”,
許哲簡單直接而又有些硬核的向她發出邀請。
“好...我先把藥箱送上去”,
這一次許哲沒有等的太久,兩人走在草坪間的小道上,一起沐浴著清晨的陽光,來來往往的學生們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蘇可可悄悄瞥了眼走在她前方的許哲。
他身形頎長,穿著板板正正,和這里的一山一石,一草一木都格格不入,但和他走在一起時卻有一種格外心安的感覺,他間或詢問她所學的專業和學業上的東西,一點一點引導著她,春風化雨般消弭掉兩人之間的那種生澀感。
“這幾天都不會上課了吧”,